,兩個人走的方向不一樣,就要離開時,冷捕頭叫一聲:“國舅隨我走幾步。”
柳至聰明知關竅,一聽就懂,道:“也好,刑部新的案子,我是要往那邊去。”
冷捕頭的馬由田光早牽去城外,柳國舅的馬丟給小子隨後跟隨。跟的人退後,兩個人並肩步行。
有一條街是宅院的後牆,開的只有後門,聽一聽,牆內寂靜無人聲。冷捕頭對柳至放低嗓音,乾笑道:“這事兒國舅得幫我拿個主意。”
“你說。”
“安王是皇上命閉門思過,他出府門一步,一隻腳門裡,一隻腳門外,都是抗旨不遵。今兒晚上出了京城,再加上他以前的事情件件犯嫌疑,等皇上回來,這是叛逃的大罪名。”
柳至道:“是啊,這還用說嗎?你雖不在刑部,卻也熟知本朝律法。不用來問我才是。”
往兩邊看看,冷捕頭尷尬地道:“國舅應該猜得出來,我想問的是,安王此一去,只怕回不來了。”
“如果為這件,你放心吧。皇上有話,太上皇叫我去,也有話,太子也是這樣說,他離京以後生死不論。”柳至皺皺眉頭:“但是就我來看,到底他是殿下,你是不是把他屍首帶回來?”
但又苦惱上來:“萬一皇上生氣,屍首也不肯要……”有個想法出來,柳至想通,輕快地道:“那就讓娘娘去勸皇上,由娘娘作主葬入皇陵,或者另擇地方。”
乍一聽柳國舅回答的滴水不漏,但哄冷捕頭還遠。冷捕頭聽完這“四平八穩”的回答,勃然大怒,雖不高聲,但一把揪緊柳國舅衣襟,逼到他耳邊氣憤不已:“我要的不是這句!”
把柳至狠狠一推,眼看就要重重撞到牆上。柳至身子微晃,把他的力量消去,及時在牆前面穩住身子。
冷捕頭冷笑還在罵他:“你真不愧是國舅!是件事兒上都能為娘娘找出幾分賢淑和得體。”
“身為皇后,不得不如此。”柳至理著衣裳,還有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