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慶長公主大拍巴掌:“母后,看看皇家也有真情的人,以前我以為只有父皇一個是的。”
板著臉一直生氣不說話的太上皇樂了,標榜著自己:“齊王像我三分,也就三分。”
這就太后宮裡收拾幾個點心盒子,太后讓任保送念姐兒去齊王府中。
齊王府的二門,正有人帶著上鎖。這是把殿下關到二門以內。任保讓他們通融,說是太后的話,把大家全帶開,未婚夫妻隔道門,古代那門就是上鎖,也是可以推開可以看到對方,念姐兒面色蒼白:“你為什麼犯傻,為什麼出來攬到自己身上?”
齊王嘖嘖嘴:“我正在後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出去了。不過,”他苦笑:“只怕再來一回,我還是會出去。當時頭一昏,就出去了。可見有親事就大婚這事情,果然是大昏。我現在算是個小昏吧。”
念姐兒輕啐他:“別打趣我。”
齊王擰起眉頭:“我為了你成這模樣,你還啐我?”
念姐兒露出後悔:“我,正在後悔呢,”不知道怎麼的,就啐了他。
齊王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那是你昏了,我當時就是這樣子,你現在可以不用問我為什麼求情吧,跟你一樣,發昏。”
念姐兒哭笑不得,再埋怨他像也不對,啐他像也不對,這就沒了話說,只把點心盒子給他,讓他安心:“太后說過上幾天皇上不生氣了,就放你出來。”
齊王籲一口氣,自言自語地道:“我想太后也不會不管我,是了,”面容忽然一板:“我來問你,你不跟我商議自作主張,太子讓你去的?”
念姐兒正容:“我為加壽難道不行?”
“你分明這是為太子!今天我看的清楚,如果你不去,說這話的應該是太子。哪怕他不在金殿上說,也會在御書房裡說,到時候第一個倒黴的就成了他。”齊王對著念姐兒憤憤:“現在卻成了我!”
念姐兒看著兩人中間的大鎖,總透著他讓自己連累,但看他想尋人事情,又覺得好笑。
不由自主的分辨道:“我也這樣想。”飛紅面龐往後面退上一步,自認為這裡安全的多,不會讓齊王掐住脖子。
齊王目瞪口呆:“你也這樣想?你死了這個心吧!我今天幫你,純屬是腦子不清楚!但父皇再消氣,只怕也得拿這個說上幾句,我府中是一定會進人,你也這樣想?這不是現在就夫妻不和?”
“呀啐!誰跟你是夫妻?”念姐兒大窘。
齊王冷笑:“今年不是明年是!明年不是後年是!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你有膽子上金殿說不許我納妾,你倒有膽子辭婚去?”
“我又不是這樣意思,就是你現在不必說,”念姐兒嗓音低的似蚊子哼哼。
跺跺腳,飛也似的去了,任保跟在後面也沒有影子時,齊王還在門內呆若木雞。
“她真的這樣想,難怪,她要麼在太后膝前,要麼在家裡唸書,餘下的功夫全在忠毅侯府,想來聽多了舅母的教導,對舅舅的話深信不疑。可我,我是個皇子,忠毅侯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是個布衣,可以隨意不是。”
齊王犯了難。
抱著腦袋回房裡去,繼續一陣又一陣的發昏。
……
張大學士下朝後徑直回家,金殿上一通的吵,他讓董大學士的話氣得也發昏。
到家還不安寧,老臣們來了一幫子,對張大學士哭訴忠毅侯羽翼已成,如何是好?只有你大學士還抗得了他。
老臣們離開,看過太醫的黃躍帶著黃家族人過來,又是一通的說。直到忠勇王到來才走。
忠勇王恭維一番張大學士金殿上威風不減,接著懇請他幫忙救出幼子常棋。他再不心愛他,也得救他不是。
忠勇王的聖眷實在差,常棋讓抓的那天晚上,他半夜進宮,皇帝不見。他是沒有辦法,才答應張大學士,先在家裡肅清常棋安插的家人,再奏請立長子為世子,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回話。
張大學士端茶送他走時,外面又來一個,這一個更是不速之客。
“董大學士來拜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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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小二的三十七件冤枉東西
張大學士讓家人請董大學士進來,自己走到滴水簷下準備迎接,下意識把衣裳整理幾下,好似外表就此堅不可摧。
幾十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