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底氣大增,騎馬這事情她會。不敢說騎得有多好,在家裡的時候比同城的姑娘們要好。
見加壽大聲接上話:“我也喜歡!”太子哈地一聲笑出來。不少姑娘們鄙夷,果然,她很會討太子喜歡。
看她小小的年紀,胖胖的身子,不像會騎馬的人,不過是強說罷了。
加壽不但說,而且站起來:“太子哥哥,咱們現在就去騎馬。”蕭戰又是一個鬼臉兒。
小王爺偏偏不提加壽喜歡,加壽也偏偏不提他牽著好馬過來。小王爺帶上加福走在前面,回身只對太子說話:“太子哥哥,你快來啊,不然我就贏了。”
香姐兒湊近加壽氣呼呼:“大姐,你過生日,爹爹送你好馬,說大姐這就可以學騎馬,就會變苗條姑娘。戰哥兒又和你爭風呢!”加壽道:“咱們正眼不看他。”也只對太子笑眯眯:“太子哥哥,你喜歡,我也喜歡。”
把蕭戰同樣否定到爪哇國去。
袁訓和寶珠相視一笑,用口型道:“戰哥兒是個好女婿。”這一段不在夫妻算計之內,但出來的挺好。
皇后也欣然,主客一起到跑馬場上。加壽騎馬是母親牽著,太子是自己騎,蕭戰是祖父牽馬。蕭戰從來不老實,對太子咧嘴兒:“我的馬和太子哥哥的馬最相配,咱們走到前面。”
加壽讓擋在後面,伏身對母親噘嘴。寶珠微笑:“你是大姐,讓一讓吧。”加壽才沒有理會,跟在太子馬後。瞅著戰哥兒馬尾巴,又和母親嘻嘻:“我想揪一把,看他還氣我。”
加壽大了才有馬,你戰哥兒還小,你憑什麼有馬?
寶珠聞言,正好後退兩步,對女兒笑語:“分開些,免得你淘氣。”這兩步一錯開,和太子蕭戰距離更大。
蕭戰是來爭風的,抓住太子嘰哇個不停,不讓他回頭看加壽。太子恨的笑:“我不想陪你,老王爺帶他到前面去,我只陪加壽騎。”
說時遲,那時快,小王爺正扁嘴,太子就要落後陪伴加壽,姑娘們馬要跟上來時,一聲尖叫出來,隨後馬蹄奔雷般,有人大叫:“不好了,凌姑娘的馬驚了。”
凌姑娘頭髮暈面蒼白,她不過就是個會騎,但突然的馬受驚,她沒有遇到。
她剛剛調整好方向,準備到太子身邊去。這馬就筆直衝了過去,加壽在太子身後,方向正對著她。
皇后嚇得眼前一黑,暈倒在女官懷裡。女眷們也跌跌撞撞嚇好幾個。凌姑娘尖聲斥責:“停下來!快停。。。。。。”
但馬不受控制,饒是她手心出汗,心生驚恐時,那馬也閃電般奔出。她的眼睛裡一片紅衣,是加壽的。一片紫衣,是太子的。
完了,腦海裡閃過這句話時,眼前紅影紫影閃動時,凌姑娘幾乎從馬上虛脫。
“砰!”耳邊有風聲忽然生出,有什麼狂奔過來。
一聲巨響,她狠狠撞上什麼,只撞得她五臟有移位的感覺。然後有人溫和地一聲笑:“抓穩了。”有什麼在她腰身上一系,把就要落馬的她拉了回來。
片刻的寂靜,耳邊大聲的叫好:“小袁,好騎術!”
“小袁,你除了會用弓箭,馬鞭子也用得不錯。”
凌姑娘睜開眼,頓時眩惑。六月的日光明朗時光華萬丈,光華時一個神采弈弈的青年正對自己微笑。
他手裡握著一根馬鞭,順著馬鞭看去,直到自己腰間。原來險些落馬,是他用馬鞭救回。
他騎一匹黑色大馬,光看馬模樣就有猙獰厚重感。更把他的人襯得如天上溫玉下凡塵。
凌姑娘莫明的紅了臉,顫聲問:“是你救了我?”另一個小嗓音興高采烈出來,還有拍巴掌聲:“爹爹,再來一次。”
黑馬的另一邊,是忠毅侯夫人和紅衣的加壽,說話的是加壽。這黑馬上的青年,正是忠毅侯袁訓。
加壽對父親崇拜:“爹爹,你的馬好快,也好凶,一過來就撞開她的馬,爹爹,能再看一次嗎?”
凌姑娘這才明白始末,而袁訓帶笑責備女兒:“還再來一次?以後不可以再犯險。”
在這裡回身,對凌姑娘滿面疑心,慢慢地沉下臉:“這位姑娘,你是什麼意思?為太子殿下慶生,怎麼能帶烈馬前來?”
凌姑娘委屈莫明:“我的馬溫馴。”
見面前的人目光炯炯:“那你解釋它為什麼受驚?要不是我快,你這會兒先傷到我女兒,再傷到太子殿下!”
場邊,皇后悠悠醒轉,不敢看場中,只問:“傷到沒有?”女官解釋:“忠毅侯把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