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族中長者們說你們罪名不好,怕得罪太子不容許安葬在家廟,是我和你祖父你父親不答應,你放心,還是葬在家廟裡。你妻子的後面事情,適才已經問過你。你孩子,一視同仁。我不能救你,你們太鬧騰。”
柳明哆哩哆嗦:“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你記恨我?”
柳至低一低頭:“我記恨你也沒有用,我只能是誰妨礙全家,我就不能容。”
“好,你好,”柳明慘烈的哭中咧嘴,好似哭中帶笑,直勾勾盯著柳至:“我瞧不起你,以為你巴結太后,以為你怕姓袁的,沒想到你是個最狠心不過的人…。我放心了,你能當個好家主!”
柳至漠然。
“酒呢,還有酒嗎?上路要當個飽鬼,給我酒!”柳明胡亂在桌子尋找。
柳至從竹籃裡取出一小罈子給他,柳明直接抱著喝下去,起身把罈子用力一摔,酒的作用讓一股熱氣由心頭出來,他以為這就叫豪氣,喝上一聲:“告訴我兒子,我是讓袁家逼的……”
柳至猛地一抬頭,怒喝道:“省省吧!死到臨頭不知悔改。你和袁家的仇是怎麼來的?你上人家要打要殺,你沒有打過人家,是你先動的手!”
柳明僵在原地,面色慢慢地難看:“你就不能讓我死了,也死得有理一些!”
聽到這句話,柳至怒不可遏,一起身子,手指柳明就大罵:“你也知道你沒有理,有理沒理這事情,世上黑白哪能全說得清楚!當初沒理已經過去,你為自己私仇糾住不放,不惜把娘娘和殿下置於不顧,我為什麼不救你,你打著為娘娘好的招牌,為的是你那不堪一擊的私仇,那一丁點兒,不值得一提的私仇!”
“撲通!”
柳明呆若木雞坐下,半晌,木然的面龐茫然轉對柳至:“是啊,為來為去,就為那一點兒私仇,”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