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亡國的皇孫,侯府的繼承人…只是;深陷情網的普通人。
次日;暮色下;太傅府外
楊牧牽著自己的馬;和薛燦一起陪櫟容到宋家;楊牧抬起束黑帶的額頭,注視著“太傅府”三個紅漆大字,又看向在門口候著櫟容的關懸鏡;惱意湧上,噌噌幾步竄了過去;指著他道:“又是你;櫟姐姐傷了手還被逼來…”
“不得無禮。”薛燦呵斥住衝動的楊牧,“退下。”
楊牧也就聽薛燦的;哼了聲退回薛燦身後;看著關懸鏡的眼裡滿是敵意。
關懸鏡領教過楊牧的脾氣;也不與一個少年計較;見櫟容靠在英武的薛燦身邊;真真一對羨煞所有的璧人,關懸鏡心裡泛起酸楚,但臉上仍是帶著謙遜的笑容,抱拳對薛燦道:“櫟姑娘深明大義,小侯爺,得此佳人青睞,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薛燦攥住櫟容的手心,像是捨不得讓她進太傅府,櫟容瀟灑抽手,輕鬆道:“進去沒幾個時辰也出不來,你和楊牧回去等我,有關少卿在,他會護我周全。”
關懸鏡會意一笑,“小侯爺放心,辦完事,我會親自送櫟姑娘回去。”
薛燦罕見的對他抱拳示意,看呆了一旁氣鼓鼓的楊牧,見二人進府,楊牧跳到薛燦身前,急道:“怎麼還和這人親近起來?他是朝廷的人,不可信。”
——“櫟容說他是君子。”薛燦牽著赤鬃淡淡道,“他為人八面玲瓏,卻又不是逢迎諂媚的小人,照我看,關懸鏡並非不可交的人。”
“櫟姐姐說他是君子?”楊牧先是愣住,隨即哧哧笑出聲,鬼笑道,“小侯爺別的事看的通透,怎麼在和櫟姐姐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