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爹給你的東西吶,七幅獸圖,我知道你一定隨身帶著。拿出來。”
關懸鏡記得戚蝶衣大膽的對著自己脫下肩衣,露出女兒家的冰肌雪膚,那是一隻形態詭異的振翅蝴蝶。
——“你看著蝴蝶,和我肩上刺的,是不是一樣?”
——“照著拓下,當然…一模一樣。”
——“我非要你仔細對著,到底是不是一樣?”
——“和你肩上的刺花…一模一樣。快,快…把衣服披上。”
指尖撫去,戚蝶衣肩上的刺花處好像有些異樣,關懸鏡遲疑著伸手想褪下她的衣裳,又怕對死者不敬,冒失壞了戚蝶衣的清譽。
戚蝶衣神色安詳,紅唇微開似乎有很多話想對注視著自己的這個人訴說,她唇角舒展,又好像在鼓勵關懸鏡想什麼就去做什麼,不論如何,自己在天上都不會怪他。
關懸鏡低低於氣,小心脫下戚蝶衣的半邊肩衣,一隻手抬起她僵硬的屍身,朝她肩後看去。
——“櫟容。”關懸鏡低呼了聲。
戚蝶衣肩上原本的刺花被櫟容的手繪代替,也是用硃砂描成,蝶形與原本的乍一看去竟是一模一樣,看來是戚蝶衣死前用匕首毀去刺花,卻又被櫟容修復。。。
這是雍華寶圖的其中一幅,如此看來,薛燦他們也在尋找寶藏,而且櫟容也一定為薛燦重繪野馬和白虎。。。戚太保說的不錯,能娶鬼手女為妻,薛燦也是如虎添翼。
這夫妻二人合力鑽研,也許真的可以找到傳說中的雍華寶藏。
關懸鏡摸出懷裡的蝶樣,覆蓋在櫟容手繪的刺花上,關懸鏡心頭一顫,僅憑剩下的輪廓,櫟容居然可以依廓重繪,連蝶翼上的脈絡,都和自己手裡拓下的重和在一處。。。
等等!關懸鏡猛然悟出什麼,手裡的獸圖和戚蝶衣肩後的刺花覆在一處,重合在一起。。。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