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讓他別辭官了?”
孟竹瞥了她一眼,不說話。
薛雨凝自討沒趣地摸了摸鼻子,等病人走了之後,問道:“你真想跟沈相和離啊?”
“是誰跟我說必須和離,一定要和離的?”孟竹翹了翹唇。
薛雨凝尷尬一笑,“我那不是氣話麼?”
“我可不是氣話。”孟竹說著,站起身拿過藥箱,道:“西巷有個病人,沒辦法過來,我得親自上門,你若是實在無聊,便帶小殊兒去玩好了。”
正在後院玩耍的小殊兒聽到了自家孃親的話,連忙奔出來,歡快地喊道:“薛姨!帶小殊兒去玩!”
薛雨凝將小殊兒抱起來,“好吧,現在也只有你能陪我玩了!”
孟竹笑了笑,在小殊兒臉上親了一口,便徑直去了西巷。
孟竹找到那戶人家,敲了敲門,便見一個駝背的老嫗開啟門,哭著說她女兒得了重症,不僅臥床不起,而且臉上都是疹子。
孟竹安撫了她兩句,跟著走了進去,只見裡面的房間裡,一個女子躺在床上,臉上捂得嚴嚴實實的,連眼睛都死死閉著。
“她這副模樣多久了?”孟竹在床沿的椅子上坐下,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把那女子的脈。
孟竹還未碰到那女子的手,突覺身後有異樣,她猛地回頭,就見剛剛的老嫗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直直地朝她刺了過來。
她躲閃不及,那匕首沒入她的背部,痛得倒抽一口涼氣,好在她反應快,沒讓那匕首穿透胸膛,傷口還不算深。
可就在這時,剛剛還躺在床上的女子突然跳起來,從被子裡抽出一根銀鞭,直接甩到了她的身上。
孟竹獨自一人上門,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連劍也不曾拿,只能倉惶避開。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她漸漸落了下風,就在這時,後門被人一腳踹開,有人身形飛快地衝了進來,一劍便將那老嫗擊殺了。
他將孟竹護到身後,劍指著那蒙面女子,道:“公主,放手吧。”
熟悉的聲音,竟是孟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柳熙之。
“孟小姐,你沒事吧?”他回頭看了眼狼狽的孟竹,問道。
孟竹搖了搖頭,蹙眉看著那蒙面女子,原來她竟是菱樂公主,可她與公主之間,並無深仇大恨,為什麼她會如此費盡心機,想置她於死地?
“柳郎!這麼多年,我為你做過多少事?逍遙山莊若無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