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壑被傅臨風這個問題問得一頭霧水,神色一時有些呆愣,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你說話。”
林青壑撇開頭,“這有什麼為什麼?不想叫就不叫了。”
“為什麼不想叫了?”傅臨風不死心,繼續問道。
林青壑被問得受不了了,倏地站了起來,“傅臨風你發什麼瘋?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說完,她就要走開。
傅臨風突然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林青壑反應敏捷,閃身避開了,只是傅臨風卻不死心,兩人一來二去,竟在房間裡過起招來。
但房間裡終是不夠寬敞,林青壑的武功又不及傅臨風,沒過一會兒,林青壑就落了下風,被傅臨風扣住雙手,抵在了房間裡的柱子上。
“傅臨風,你做什麼?”林青壑瞪了傅臨風一眼,“放開我。”
“你叫我一聲傅哥哥,我就放開你。”傅臨風湊到林青壑耳邊,帶著熱氣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側,低聲道。
林青壑的耳根慢慢紅了,可眼神卻平靜了下來,只看著傅臨風,淡淡地問了一句:“傅臨風你是不是瘋了?”
“是啊,所以你叫不叫?”傅臨風厚著臉皮道。
“……不叫。”林青壑涼涼地回了一句,然後開始掙扎,可傅臨風這回倒是鐵了心不肯放開她,她越是掙扎,他把她扣得越緊。
“你不叫,我就親你了。”傅臨風更加無恥了,一邊說,還一邊朝林青壑靠近。
林青壑難得亂了陣腳,見他馬上要親上來了,連忙喚了一聲:“傅哥哥!”
她的聲音清雅悅耳,傅臨風只覺得這一聲“傅哥哥”可比楊玥那死丫頭叫得好聽太多了,連心臟似乎都酥了,他的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突然發覺,自己好像真的飢渴了。
他舔了舔唇,瞄了眼林青壑慌亂中帶著絲警惕的表情,突然低頭親了下去。
林青壑的身子徹底僵住了,她沒想到傅臨風竟然會做出食言而肥的事,更被唇上的觸感驚得忘記了動作。
傅臨風也不遑多讓,他雖然是輕薄人的那個,可卻覺得一顆心快要跳出胸腔,連手心都冒了汗。
他傅臨風在世人眼裡好歹也是個風流公子,若是被人知道他萬花叢中過,竟然片葉不沾身,連半點實踐經驗都沒有,著實丟份,這麼一想,心中的好勝心被激了出來,親吻的動作就更激烈了些。
畢竟雖然沒有實踐經驗,但理論知識他是半點不缺的,沒過一會兒,他就無師自通,把林青壑吻得差點喘不上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林青壑,然後不等林青壑反應過來,他便倏地躥出了門外。
林青壑氣得咬牙切齒,“傅臨風你給我站住!”
可等她追出去,外面早就沒了傅臨風的身影,林青壑咬了咬牙,狠狠地擦了擦唇瓣。
正準備回房,突然看到環胸站在一旁的樹下、面色不太好看的楊玥。
“林青壑!”楊玥叫住她。
林青壑撫了撫額,走了過去,“什麼事?”
“白日宣淫,無恥!”楊玥哼了一聲。
“……你胡說些什麼?”林青壑的臉騰地便紅了。
“我都看到了,剛剛傅哥哥從房間裡跑出來的時候,明顯是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你們肯定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林青壑狠狠地吸了口氣,然後吐出,道:“楊姑娘,我和傅臨風是夫妻,就算做了再親密的事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你也已經成婚,難道還對傅臨風念念不忘?”
“那又如何?若是傅哥哥願意,春風一度又如何?”楊玥坦率得很,眼神亦是赤裸裸的。
林青壑心中莫名便有些不爽,她和傅臨風雖然是假夫妻,但也不能就這麼讓別人打她的臉,於是她扯唇笑了笑,“可惜他不願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嫁給他的,定是你將當年的事跟他說了。”楊玥氣鼓鼓地道。
“我若是要告訴他,當年何必要你為我保守秘密?”林青壑哼了一聲。
這下輪到楊玥震驚了,“你,你是說傅哥哥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次他與你,與你……”
“此事我早已忘了,也請楊姑娘遵守當初的承諾,守口如瓶。”林青壑垂了垂眼,淡淡地說了一聲,然後便回了房。
留在原地的楊玥一臉不解,都已經成親了,還有什麼好瞞的?
這天晚上,苗寨裡熱火朝天,熱鬧地不得了,偌大的廣場上,有人大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