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凍瘡疤,顏色深得發紫。
姜黎等了一陣,終沒得到他的回應,心頭頓生無力,便默默起了身,退出了帳篷去。不出言答應,也不刁難她,只有才剛在她跪下後的一句“起來”,想來是不願管這事了。本來也就是,她們這些人該受的,他看得見看不見都合情理,幫與不幫,也都沒什麼關係。她是拋下了尊嚴面子來求他的,人也不一定非得給她這個同情。
帳外風大,出了帳篷額前碎髮便被吹得凌亂四起。帳篷間有掃出的小道兒,草根上粘著些掃不掉的雪渣。姜黎走得慢,目光只落在自己腳尖上,空洞無神。走到半道,旁側忽飛來雪團,正打在她肩頭上,炸開四散落到地上,並粘了一些在她髮髻上。
姜黎面無表情地轉頭看過去,便見秦泰正彎腰在雪地裡抓了雪,抓了一手心,直起身子來,一面捏一面往她面前走過來。走到她面前,掂著手裡的雪團,看著她說:“瞧你這樣子,是他沒理你,失望了?”
姜黎不想理他,自轉回了頭往前走。秦泰偏跟個狗皮膏藥一般,跟在她旁邊,“這樣才對,就不該理你。你是死是活,關他什麼事?還以為是以前呢,把你當個活祖宗捧著?說罷,你找他做什麼,他沒理你,我能幫的,我幫你。”
姜黎還是徑直往前走,看也不看他。在她看來,這人是來看熱鬧奚落她的,不值理。秦泰偏當瞧不見她的臉色,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還是在她旁邊跟著,繼續說:“以後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