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玉和齋。”龍一似乎想起什麼,哈哈一笑,“倒是忘了,答應過人家的事還沒有辦到,這塊收下,告訴他們掌櫃的,人很快就可以放出來。”
玉和齋財大氣粗,老來得子,嬌慣慣了,長大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平日跟著那些京城少爺們四處鬼混,最終還是出了事,因為一個煙花女子大大出手,不想直接把人給打死,殺人命案,直接抓進大牢,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這一下急壞了玉和齋掌櫃。
有人出主意,這種事一定要找官府的人出面才行。
找人辦事,光有銀子不行,一要找對人,二要送對東西,“龍大人,統衛營副統領,這點小事,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來人端著玉盒出去,龍一隻是選了其中最好的一塊,有了最好的,留下那些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張天宇邁步走入,恰好看到玉和齋掌櫃彎著身子站在那,不停向裡望著,略顯肥胖身體,不停用袖子擦著額頭上汗珠。
“收了沒有?”
“事成了。”
“好。”掌櫃的長出一口氣,只要收了東西就說明有戲,這一趟就沒白來。
張天宇咳嗽一聲,兩人順勢避開,來到門前,故意加重腳步聲,龍一將玉收入懷裡,恰好看到張天宇出現在門口。
“張大人,請。”
龍一起身,算是客氣,想要對付林風,張天宇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龍大人。”
兩人坐定,張天宇直奔主題,“今日有獄卒出現在太子府。”
“獄卒!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張天宇搖頭,“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只能遠遠的看著。”
“怕是事情暴露,那個人不能再留,鬼七。”
龍一提高聲音,房間內瞬間颳起一陣陰風,張天宇順勢閉上眼睛,睜開眼睛那一刻,眼前已經多出一個人。
說來也奇,此人身穿青衣,頭戴青色斗笠,雙手鎖在袖子裡面,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詭異,“大人,叫我。”
“替我殺一個人。”
“好。”
龍一唰唰唰,不過瞬間在紙上勾勒出一人樣貌,“就是這個人,嗜賭如命,今晚一定會去銀鉤賭坊賭錢。”
“大人,放心。”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一轉身消失不見,“好厲害的輕功。”
龍一冷笑,“這是最近投靠本官的高手,林風手下有一個飛天燕子,輕功了得,如今我有殺人飛魔鬼七,在這一點上,已經勝了你。”
天色暗了下來,京城外城一片熱鬧,這一刻正是銀鉤賭坊開門的日子,不愧是京城第一賭坊,門外早已擠滿了人。
“時辰到,開坊。”
隨著一聲吆喝,坊門緩緩開啟,整個賭坊內部一片金色,有人說,整個賭坊都是用金子打造,其中必然有誇張的成分在裡面,就算是皇宮,也只是塗的金粉而已。
一人不停向前跑著,滿臉喜色,手裡拎著一個布包,隨著跑動發出嘩啦嘩啦響聲,裡面裝的應該是銀子。
來的正是獄卒,辦完差事,索性找了一個地方睡了一大覺,只等著今晚賭坊開門大殺四方,好好賺一筆。
來這種地方的,一是為了刺激,二是為了贏錢,白花花的銀子,多少人一夜間透過這種方式獲得大把大把銀票,同樣有人為此傾家蕩產,甚至賣掉祖業、女人還債。
但凡這種地方,必然有人佈局,不僅是賭局上,風水佈局上同樣有所講究,只要算好時辰,擺下一個吸金陣,保證來的人贏的少輸的多,最後血本無歸。
賭坊二層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賭坊的老闆,衣著華貴,一雙眼睛格外亮,一看就是精明的人,一旁站著一名術士,頭戴方冠,身穿布袍。
“有勞先生。”
“舉手之勞而已,有此局在,保證賺翻。”
那人面露得意之色,風水局多是為死者尋找安葬之地,以免葬在凶地坑害後人,其中有不少規矩,其中一點,絕不可以用這種方法斂財或者害人,所以那些正統的術士大多一生清貧。
“這是你應得的。”
白花花的銀子,映著金色光芒,下面是震耳的喊聲,術士呵呵一樂,“今日所得,並非為己所用。”說完直接裝進腰間袋子裡。
“此局能用多久?”
術士道:“若無血光之災,三月無憂,若有事,在下自會出現。”
“替我送送。”
“是。”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