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衛營的人趕出去,有如喪家之犬一般被人指著腦袋,錦衣衛取消,從此不再有錦衣衛,這一刻在林風的努力下再次重開。
“大人,龍組。”
龍組也就是昔日的十戶營,一眾兄弟最有情感的地方,這裡同樣是林風夢開始的地方,曾經輝煌,最終毀滅,直到這一刻重新開始,林風站在門口,沒有錯,這裡已然是自己的夢,就算遭遇再多苦難,還是無法改變,要從這一刻開始,建立自己的實力,重新掌控命運。
聖旨下達,馬蹄聲陣陣,告示貼滿各地州縣,重開錦衣衛,錦衣衛指揮使位置由昔日同知大人林風擔任,恢復以往所有職能。
留在京城舊部迴歸,還是不到三十人,和昔日興盛的錦衣衛大營相比相差何止百倍,林風成立龍、虎二營,護龍營由小何統帥,怒虎營交給李虎,兩人經歷一番歷練處事變得越發成熟,錦衣衛交給兩個人同樣可以放心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去做的事。
“錦衣衛重開?”
統衛營,龍一啪的一拍桌案,“林風,原本以為這一次你徹底完了,是我低估了你,沒想到讓你鹹魚翻身。”
“大人,要不要卑職帶著兄弟過去,趁對方實力不濟,直接滅了。”那人面露兇殘之色,這些年,龍一一直躲在暗處伺機而動,手下拉攏大量好手,此時統衛營大半實力盡歸自己掌控,實力上遠遠超過林風。
“不急,如果現在一刀殺了林風,反而沒意思,就讓他舒服一段日子,等我大事成的那一天就是林風的死期。”龍一發出一陣狂笑,帶著無盡的慾望穿越而回,註定要做出一番大事,相比感性而為的林風不同,龍一早已做出極為詳盡的計劃,這個計劃一旦成功,憑藉自己手中實力可以成為大明朝最得勢的那個人,甚至可以直接得到天下。
第五百三十九章從齊王下手
此時的林風搖身一變,邁著方步,身後跟著幾個家奴,渾身上下盡顯華貴,這一身打扮無疑就是那些京城裡整天吃喝玩樂,背後有實力的公子哥。
“公子,到了。”
笑聲陣陣傳出,放眼看去,此處景色清幽,絕非是煙花之地,為何聚集了這麼多男人,而且一個個眼珠子瞪圓盯著桌子上的圓盤,盤裡面放著兩個黑色蟲子,不同跳動相互撕咬,這種玩意由來已久,那黑色的蟲子名為蟋蟀,別看個頭小,生性好鬥,尤其是處於一個相對封閉的小空間內,為了爭奪空間不惜生死相搏,這種樂趣逐漸演化為富人之間逗樂子的方式,不少人更是為了一個能戰的蟋蟀重金求‘購,同樣衍生出那些專門提供場所供人比賽的地方。
每到秋天,一過白露節,蟋蟀就應時而生了。顏色有青黑、黃紫數種,但以青黑者為上品。一般認為,頭項肥、腳腿長,身背闊的蟋蟀善於角鬥。生在草上的身軟,生在磚石隙縫間的體剛。好的蟋蟀可以各題名號,如油利撻、蟹殼青、金琵琶、紅沙、青沙、梅花翅、三段錦、香獅子等。玩家先以自己家中所飼養的眾多蟋蟀相互比鬥淘汰,其中百戰百勝者為“大將軍”,就可以同別人所養的蟋蟀一決雌雄了。
我國鬥蟋蟀的習俗由來已久,據唐代《開元天寶遺事》載:“宮中秋興,妃妾輩皆以小金籠貯蟋蟀於枕畔,聽其聲。於是民亦相效之。”從唐宋起,有不少文人墨客總結民間餵養、馴鬥蟋蟀的經驗,編纂成《蟋蟀譜》、《促織經》、《蟋蟀教養法》等專著,從蟋蟀的產地、捕捉、餵養、格鬥、器皿,到蟋蟀的形象,都有專門著述。
南宋末年宰相賈似道,酷好養、鬥蟋蟀。他在相府中築了一座半閒堂,專門養、鬥蟋蟀,因而誤了國事,遭國人唾罵。明朝的宣宗皇帝朱瞻基還下令各地進貢蟋蟀,流傳下“蟋蟀瞿瞿叫,宣德皇帝要”的謠諺。
捉鬥蟋蟀本來是一項有益的民間娛樂活動,聽其聲,觀其鬥,亦人間一大樂事。可是,在舊社會里卻演變成為一種變相賭博。如江蘇的揚州、蘇州等地,過去賭鬥蟋蟀之風曾盛行一時。《江南好百調詞》雲:揚州好,蟋蟀鬥紛紜。如虎健兒誇異種,牽羊幾日策奇勳,供養鐵將軍。
蘇州在白露前後開辦鬥場,並張貼海報“某處秋興可觀”。到那天,許多飼養蟋蟀的人便提籠前往,十分熱鬧。比鬥開始,兩隻蟋蟀同放在一隻盆內,互相對峙。如果相持不動,主鬥者就以尖草(俗名蟋蟀草)擦撥蟋蟀的口齒,激其振奮角鬥。兩隻蟋蟀拼命相搏相咬,勇猛者“鬥口”,狡智者“鬥間”。敵弱時由鬥間轉為鬥口,敵強時由鬥口轉為鬥間。
小小蟲兒的拼搏,猶如勇士的角力一樣。勝者鼓翅長鳴,敗者一蹶不振。掌草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