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習慣,手持血刀,即便不想這麼做,死在林風血刀之下不在少數,兇狼那些人,加上妖劍,面對威脅,殺戮同樣是解決問題最好方式。
這一刻林風沒有選擇,發自心底聲音告誡自己,不能對眼前婦人動手,即便那一舉動對自己構成威脅。
緊張、抖動,速度受到影響,林風果斷作出反應,暗自發力,胸前衣物隨之鼓起,那一刻衣物與身體之間距離同樣隨之加大。
人透過眼睛辨別真假,一點不能忽視,眼睛同樣可以騙人!長針刺入,那一刻完全被躲在門外隱蔽位置一人看在眼裡,長針刺入瞬間嘴角露出笑意。
刺入衣服和刺入身體完全不同。
林風巧妙利用這一點,同時利用人的眼睛,刺入衣服瞬間,算好距離,那一刻距離身體不過寸餘,整個人向後倒去,所有人相信,林風被帶有迷藥長針刺中倒地。
一切不過是假象,故意倒地昏迷,目的很簡單,試圖從這些人口中找出真相,必然不會對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有所提防。
一個小小三江縣,聚集這麼多好手,四人攻勢,還有破木屋內精心佈局,一切似乎都是衝著自己而來,裡面究竟隱藏怎樣不可告人目的,如果不能弄清事情原委,接下來只能被動挨打。
秘密,自己身上的秘密,是什麼!林風一臉茫然,一切必然與現在的身體有關,錦衣衛林風,在他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
林風眼睛睜開,果斷出手,聽見鐵鏈聲,還有壯漢發出怒吼,一旦被人用鐵鏈鎖住想要脫身難比登天,恰如牢房內被五人合力制住壯漢,即便有驚人氣力,雙手雙腳被鐵鏈拴住無法施展,換做平日,完全可以一拳一個直接打倒在地。
繡春刀被人奪走,林風左手順勢向下,對方腰間彎刀順勢拔出,雙腿隨之踢出,兩聲慘叫,伴隨一聲驚呼。
牢房內瞬間安靜下來,騎在壯漢背上獄卒張大嘴巴,那是怎樣表情,一人一刀站在門口,地上倒著兩人,身手都是不弱,一人直接被彎刀擊中,另外一人胸口要害被重重踢了一腳。
林風出手毫不留情,對敵人不能留有任何仁慈之心,一旦自己被人鎖住雙手雙腳無法動彈,那一刻根本沒有任何同情可言,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死都要殘忍的折磨。
“不可能!”
剩下一人退後一步,看著林風,中了自己的迷魂針,別看只是細細一根,上面帶有藥力完全可以讓一頭髮狂蠻牛瞬間倒地,五個時辰內動彈不得,林風究竟是如何做到,面對這樣變故眼神中盡顯茫然,整個佈局堪稱精妙,風雨不漏,唯一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林風會醒,完全不敢想象,從對方眼神中流露疑惑完全可以說明一切。
“為什麼要設計暗算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林風手持血刀逼近,那人連連後退,右手持刀擋在身前,林風出刀太快,身子彎下,時刻準備出擊,用最強一擊擊敗林風,否則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活下去。
“去問閻王。”
那人突然反擊,手中刀連續變化,空中留下三道虛幻刀影,能夠將刀法練到這種份上必然下了不少功夫,身為總捕頭同樣有些本事,眼見林風手持血刀畢竟,一咬牙迎面衝出。
“死。”
身影閃過,刀光隨之消失,兩人之間距離瞬間拉近,林風站在那,看著血順著彎刀滴落,左手輕輕一推,那人屍身隨之倒下。
“饒命,饒命。”
獄卒紛紛跪在地上,平日裡盡顯威風,在這裡獄卒就是天,看誰不順眼隨便打上一頓,只要不弄出人命沒有人會過問。
不過瞬間,三大好手慘死,手持血刀接近,眼神中不經意流露殺意讓人畏懼,嘩啦,嘩啦,站在門口壯漢同樣上下打量林風。
“你的刀很快。”
“你犯了什麼罪?”
壯漢冷笑,“去狗官家裡偷東西算不算?”
“當然算,不經人同意拿取便是偷。”林風看著對方,生得國字臉、寬臉龐,頭髮凌亂,這種人必然生性豪爽。
“老子偷的都是不義之財,只可惜被那狗官餘大同算計,如今虎落羊群被犬欺。”
“餘大同。”
壯漢提到餘大同三個字,拳頭彼此撞在一起,那一刻心中憤怒可想而知,曾經發生什麼不得而知,一點可以肯定,餘大同不是好官,對付壞人的人,即便所用方式有失穩妥同樣可以稱之為“義”。
林風邁出一步,五個獄卒跪在地上不停發抖,拼,拼不過,此時命運完全掌握在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