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晚。
葉婉柔覺得,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這個登徒子非禮。
因為是側身窩在展雲風的懷裡,為了抵抗,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下縮。可是,她的那副小身子,實在是力量有限。
展雲風輕鬆將她提起來,抱進懷裡,又吻了吻。
葉婉柔恨極,終於罵道:“你卑鄙無……”一張口,瞬間被人得了空子。
掙扎無濟於事,只能……嗚嗚的哭出聲。
見她流淚,展雲風馬上停止了自己的惡行,說道:“這裡風大,不要哭。”
他抬手為小姑娘擦淚。然後迅速抱住人,從藏書閣上飛了下來。
天上的煙花仍在逐一綻放。
葉婉柔之前喝的酒,這會兒終於上了頭。
絢麗的色彩中,彷彿看到了兒時,與父母一起的美好畫面,聽父親讀兵書,與父親在沙盤上比賽排兵佈陣,輸了就如此時這樣的哭鼻子。那時,父親也是笑著為他擦淚。母親同樣是笑看著她。
父母的笑,真好看。
當展雲風進到馬車裡時,懷裡的人已經睡了。
眼角還帶著淚,他輕輕的,將那滴淚珠擦掉。
看著安安靜靜窩在懷中的小姑娘,展雲風突然有種茫然又懊惱的感覺。
從何時起,那個不為外物所動,沉著冷靜的厲王,竟然變成現在這樣了?居然會一次又一次的弄哭一個小姑娘?
或許,就該任由她和那個楚業揚一起私奔算了。
幾日後,華陽侯府。
華陽侯楚衛忠將兒子楚業揚叫入書房,同時命管家將家法取了來,嚇得楚夫人和楚老夫人也一起趕到了書房門口。
華陽侯看著一臉決然,不知所謂的兒子,壓住火氣道:“你未經為父允許,私自跑去向皇上那裡請職的事,為父就不跟你計較了。為父現在要跟你說的是,賀蘭洪德將軍日前約為父喝茶,其中提到有意招你為婿。”
楚業揚聽得一驚,完全不知賀蘭將軍還有個女兒。
華陽侯繼續說道:“你既然做了賀蘭將軍的監軍,那做了他的女婿也好有個照應,我們決定在梁都為你們舉辦訂婚宴,婚禮在梁都舉行怕是來不及了,你隨賀蘭將軍到了邢州再舉行婚禮也是一樣的。”
楚業揚看著父親,平靜了下心緒,道:“父親難道不明白,皇上命孩兒做邢州監軍的用意何在嗎?怎能讓孩兒給賀蘭將軍做女婿呢?”
華陽侯氣道:“這二者之間又不矛盾!難道你還能置為父在梁都的生死於不顧,在邊關同你岳父一起造反不成?”
“父親!”楚業揚梗著脖子,道:“父親難道不知孩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