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送人嗎?”展雲風面色嚴肅,“你難道是這麼背信棄義的人嗎?”
葉婉柔被問得面紅耳赤,臉頰比剛剛還要紅,一時間無言以對,只覺羞愧難當。
沒想到自己之前編造的謊言,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她只能低頭,看著手中的那把彎刀,將之緊緊握在手中。
展雲風突然掐著她的腰,將她舉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葉婉柔因為心有所思,竟是忘了掙扎,就這樣,被以一個十分羞人的姿勢,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她反應過來,想要掙脫下去。
展雲風卻雙手環住她的腰,說道:“不要動,聽我說。”聲音竟很輕柔。
葉婉柔氣道:“你又這樣,堂堂王爺,竟總是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你……”她好想說出後面“卑鄙無恥”四個字,可是忍住了。
展雲風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輕聲問:“我在你的心中,是怎樣的人?”
葉婉柔抿唇不答。
“你討厭我嗎?”
葉婉柔想答何止是討厭,簡直是痛恨至極。
但她依舊沒回答。
“你怕我,是嗎?”展雲風繼續引導著問。
葉婉柔不但不答,也不再看他。只撐著他的身體,不想和他靠得太近。
展雲風自答道:“男人志在千里,征戰沙場,理所應當,怎能不殺人?”
葉婉柔不服:“鄧府不是沙場。”
展雲風很滿意她能開口,回道:“可鄧暉該受此懲罰,他害死的那些人,遠不止死了他的全府就能抵消。”
葉婉柔眼中浮上淚水,倔強道:“你濫殺無辜,還強詞奪理。劉嬤嬤是好人,她什麼壞事也沒做過,可你害死了她。”
展雲風輕聲哄道:“劉嬤嬤的事,是個意外,不要哭……”
他抬手,將她落下的淚拭掉,“並沒有找到劉嬤嬤的屍體,說不定,她還活著,我幫你找她,好不好?”
葉婉柔在心中估量著劉嬤嬤還活著的可能性,有些不能確定。
展雲風看著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一對嬌唇更顯粉嫩。
葉婉柔覺得這樣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單是讓人感到羞恥,同時也很不舒服。
她再次掙扎著想下來。手中的彎刀突然被拿走,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同時,見展雲風的臉再一次的逼近到了眼前,在距離她的臉頰只有一寸時,聽他輕聲道:“不動,不反抗,明天就帶你進宮。”
微涼的唇,再次覆上來。
葉婉柔的唇,再一次被她眼中的大惡魔給吻住了。
葉婉柔怎麼可能不掙扎?
可掙扎也無濟於事。
輾轉纏綿間,她有心想咬掉惡魔的舌頭,卻又覺得那樣……太殘忍,太血腥,太可怕了。
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展雲風終於停止了親吻。
他看著一臉羞憤的小姑娘,攬著她的腰身,話裡有話,道:“你想要去體驗的,我就讓你去,讓你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趣。”
葉婉柔捂著自己的唇,怒視著眼前的人,只覺他是天下第一大惡人。
越想越氣,鼓足勇氣抬手,誓要打他個惡有惡報。可是舉起的手還沒落下,就突聽她一聲驚叫,身體本能的一縮。
展雲風順勢抱緊她。
“怎麼了?”展雲風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後背。
只見那隻小猴,正從他的肩膀處,露出毛絨絨的半個頭。
小猴見他們都看過來,便討好地,學著葉婉柔此刻的樣子。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猴嘴。
展雲風當即就笑了。
葉婉柔則覺得,自己被兩隻獸……欺負了。
入夜,安王府。
華麗的臥房內,有微黃的燭光在閃動,拖長了房內飾品的影子。
寬大的床榻旁,坐著一個嬌美的女子。
女子披散著烏黑的長髮,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慵懶。她望著半開的窗子,一動不動了很久。
丫鬟夏蓮快步進來,邊關窗子邊說道:“小姐,小心著涼。”
姚碧芊收回目光,平靜地說道:“熄燈睡吧,不必等了。”
夏蓮面露焦慮,走近說道:“小姐,奴婢拿些點心來,小姐去給王爺送夜宵吧!”
姚碧芊看著夏蓮,慢慢的搖頭,她知道夏蓮的心思,可是……做這些,怕是已經無用了。
夏蓮是安王當年從軍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