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至少做我楚業揚的夫人或是側夫人是沒有區別的?如果要說有區別,那隻能是我更疼愛你。”
葉婉柔突然想笑,冷笑,她沒忍住,真的就諷刺性的笑了下,問道:“那逢年過節我可以進祠堂祭拜嗎?我生的孩子可以繼承爵位和家業嗎?”
楚業揚一愣,隨即說道:“我自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委屈,有些虛名何必在意。”
葉婉柔突然覺得累了,懶得再繼續這樣無意義的談話。
她站起身,平靜地看著楚業揚,說道:“楚世子說笑了,讓一個女人自我作賤給人做妾,楚世子找錯人了。”
楚業揚神情一滯,見她起身,下意識的去握她的手,可是被葉婉柔躲開了。
眼見她走去了門口,楚業揚急道:“就不能為了我委屈一下嗎?”
葉婉柔停住腳步,卻並未回頭,說道:“你既然知道我與賀蘭殊相識,就應該想到,我怎麼可能去搶朋友的丈夫。”
她頓了頓,一字一頓道:“沒有女人願意自己的丈夫被人分享,不管那個人是誰。”
葉婉柔大步走出了茗仙樓,留下楚業揚頹然的獨坐在裡面。
厲王府,湖心小閣。
葉婉柔以為自己會很難過,事實是她確實也流了淚。
但卻並沒有預想的那樣難過。
此刻,她望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情低落卻平靜。
時節已入初冬,湖邊的樹木光禿禿的,枝椏上偶有幾片殘存的孤零零黃葉,在一陣風過後也輕飄飄的落下。
冬季難免會給人落寞的感覺。
葉婉柔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這感覺就如同母親去世時那樣,後來又如同劉嬤嬤不在時一樣。她明白了,她一直,在心裡尋找著,一個可以支撐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或者是說,讓她的精神有所寄託的一個存在。
但是,把這種存在,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終究是不妥當的。會一而再的,感受這種空落落。若是非要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這個人……只能是自己。
葉婉柔突覺腹痛,這感覺並不陌生,自從來了葵水之後,這種腹部的激烈絞痛就會常常來襲,越是天涼,這疼痛就越是來得猛烈。
傍晚十分,展雲風來到小閣時,見到的就是葉婉柔蜷曲在床榻上,憔悴無比的樣子。
展雲風的眼中有失望,也有無奈。
他走過去,站到床榻邊,看著她蒼白的面容,語氣不好地問:“至於這麼痛苦嗎?”
葉婉柔本想起身施禮,聽了這話,頓時打消了念頭,又羞又惱地躺著看他,不明白他是怎麼看出她來了葵水?
他居然對女子之事這麼瞭解?
這讓她心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