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沒用的,俺們安保隊會在熱蘭遮城迎接你們!”
白色的海洋之心又回來了!
遊艇上只有伍大鵬、孫德發、建國安、李子強等四人及他們的特別顧問林唯聖。宋士達被大家強令留在了河口基地。從第一天的表現看,他這個大管家的角色演得很好,那麼請繼續。留給他們兩架加特林,兩門三七炮。大家都是年輕人,幾乎人人發放了手槍,應該沒有問題吧?
可不能被人抄了後路,損失一根釘子也不行。
董事會既然已經做出最終的決定,那麼戰場上的指揮權就全授給伍堅強了,他們只是旁觀。
孫德發特意壓低了航速,控制在12節左右,以期能夠和船隊保持一致,否則它衝到前面也沒有用。
雷達顯示屏裡陸續出現了移動點。看來交完稅的漁船開始捕魚了。每年的十月份到第二年的一月份是臺南的漁汛期,現在看來,已經有很長時間的歷史了。
漁船不去管,商船堅決扣壓。這是他們早定好的計劃。
當這隻船隊昂首向大員航行的時候,許多打魚的小船驚慌失措,拼命避開。拿著望遠鏡看眼的李子強輕聲說:“跑什麼啊?好好打你們的魚吧!”
已經行駛一個多小時後,伍堅強不停地看錶,現在只剩下最後的二十分鐘,即將到達熱蘭遮城。
沿途遇到的只是漁船,沒有一艘商船。
他腦子裡不停翻動著看過無數遍的資料,這一期間正是前往巴達維亞商貿的高峰期,怎麼沿途看不到呢?全是漁船?有陰謀嗎?
在現代不起眼的船隊,但在1649如妖魔鬼怪般存在的他們,奮力前行。就像是幾個小流氓衝進正在放學的學生人流中一樣肆無忌憚,全然不顧學生們吱哇亂叫地躲避。
快一些到達熱蘭遮城才是最關鍵。
歐沃德總督在辦公室裡接見侍衛長官哈珀。
“哈珀先生,我改主意了,我們不允許大明商人前往巴達維亞。我們用糖和稻米還有鹿肉和他們交換,必要時可以動用稅金。”
“尊敬的歐沃德總督,我們稻米才剛剛夠用……”
“是的,精明的哈珀先生。你們上任總督算錯了一個概念,他只規定了王田上交百分之五十的佃租,而忘了計算佃家收穫的百分之五十中應加收什一稅。
還有,告訴塞爾文那個傢伙,別總想著勒索可憐的漁民,他們都把烏魚按尾收稅了,已經完美無缺,讓他把一部分精力放到陸地上。大明人真是可愛,他們總想辦法開墾土地,讓自己多種點農作物。讓塞爾文等他們收穫時去收稅。這樣的話糧食可能夠用了。”
“好的,總督先生,如您所願。”
“還有,告訴那個寫日記的傢伙,別寫我們的一些小毛病。1646年,我們一個可愛計程車兵只不過搶了他們一隻羊,他都要記下來,這太可笑了。下次不要記這些,要多寫我們如何幫原住民過上文明人的生活,接納走投無路的大陸明人,讓他們可以平安地活著。”
“好的,我通知完那些商人後,去找科萊爾。”
自從歐沃德總督上任後,熱蘭遮城每天早晨七點都要舉行正規的開門儀式。
開門儀式在第一層城堡中間最大的城門口處舉行。(
三十二名士兵,分別是二十八名火繩槍手和四名長戟手。他們頭上的鐵盔和身上鎧甲明亮,排著整齊的兩隊,在肅穆的長號聲和軍鼓聲中,邁著軍人的步伐走出城門,然後自動分成兩排立定站好。
第一層城堡的城牆上和位於東北方向的第二層、第三層城堡的城牆上,也有三百名士兵分別排列成三隊,來回巡視。
如果碰巧,某名士兵的鎧甲能把早晨的陽光折射到很遠的地方,刺人眼目。
那位於第三層城堡的總督辦公室房頂上,立著一根足有十米的木杆,上面掛著一面帶著公司標誌的荷蘭三色國旗。
在清晨的微風中,它輕輕飄揚,帶著一種驕傲,更帶著一種威嚴。
每到這個時候,那些圍在門口等著交稅或辦許可證的明國商人,眼神更加地恭敬,說話時表情都帶著恐慌。就連在熱遮蘭城前廣場上,遠遠旁觀的原住民都要不自覺地向著城門處計程車兵鞠躬。
傲慢無比的哈珀緩緩走出門口。他大聲地向人群宣佈總督的命令,傳譯員也大聲地翻譯。人群中的商人們開始有些騷動,想把他們的貨物全都吃下?!
哈珀兇狠地觀察著他們的表情,想看出是哪一個人敢露出反抗的神情。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