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可好?”
做; 做夫妻?月連笙身子緊繃著; 緊張羞臊得一動不敢動; 訥訥問道:“我和溫言,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
她已經嫁給了他; 他們已經喝了合巹酒; 已經是夫妻了的不是嗎?
“我說的是真正的夫妻。”夏溫言故意將“真正的”三個字說的緩慢; “就像是……連笙今日在書肆裡看的那本書上的那樣。”
夏溫言說這話時; 他的心亦跳得飛快,他的心如同月連笙一般緊張; 因為他有些害怕。
害怕月連笙推開他。
害怕她拒絕他。
這般的話; 今夜之後他該如何與她相處; 她心中又該如何看他?
可他今夜怎麼都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不想她; 管不住自己不靠近她,管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
他平日裡雖然足不出戶,可他已然是過了弱冠之年的男子,即便不曾接觸過女子,但男女之事他從書上多少有些瞭解,知道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而夫妻間的床笫之事,他所看過的書上未曾寫過,唯有爹在給他說第一門親事之前與他隱晦地提到過一些,那時候爹一臉的不自在,他想定是娘讓爹來與他這個兒子說這些頗為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的。
他聽得不甚明白,於這夫妻間的床笫之事他可謂還是懵懂的,直至今日在書肆看到連笙翻看的那本書冊……
月連笙不知道,翻過那本書冊之後心總是沒法平靜的人根本不僅僅是她而已,夏溫言亦然。
甚或說,他較她更為不能冷靜。
他終是知曉每每擁著她睡時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燥熱究竟是什麼又如何才能平息。
那是隻有他的嬌小娘子才能平息的燥熱。
但連笙……會答應他麼?
月連笙久久不說話,身子愈繃愈緊,便是鼻息似乎都屏住了好一會兒。
夏溫言開始慢慢將緊擁住她的手收回來。
他嚇著她了,他不該如此莽撞的。
就在夏溫言自責又失落地收回手時,一直沉默的月連笙聲音低低細細道:“溫言你……你的身子能,能受得住嗎?”
月連笙一緊張就容易說不好話。
她現在就沒能好好把話說成,愈說到後邊聲音就愈小,細若蚊蠅,好像根本不是說給夏溫言聽而是所給她自己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