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盎然活力,不是最完美的眼眸,卻又恰恰攫了月連笙的心神,竟令她瞧著痴了,一時間竟移不開眼。
尤其是他左眼角下的墜淚痣,給他本是明亮的眼眸看起來平添了幾分惆悵,令月連笙覺得他心中似藏著憂愁,使得她痴痴看著他的眼眸時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想要撫一撫他左眼角下的墜淚痣,想要替他撫去他心中的憂愁。
而當她抬起手時她才猛地回過神,察覺到自己失態,飛快地收回手,耳根紅透,更是低著頭不敢抬起,心跳快如鼓擂,心中暗暗把自己罵了一道。
她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失態!
好在夏溫言未說什麼,他只是將秤桿放回到床頭小几上擺放著的托盤裡,繼而拿起放在秤桿旁的白玉酒壺,將壺中他爹孃親手釀的糯米酒分別倒進一分為二且繫著紅繩的瓠瓜裡,這才將盛著酒的二巹端起來,遞了一隻到月連笙面前。
月連笙紅著臉抬頭看了夏溫言一眼,只見夏溫言朝她淺淺笑著,含著淺笑的眼眸給她一種溫柔的感覺,她趕緊垂下眼瞼,臊紅著臉接過夏溫言遞給她的巹,夏溫言將袍子一撩,在她身側坐了下來。
雙臂交纏,月連笙微微抬起頭,與夏溫言一同飲下了這沒有辛辣只有甘甜的合巹酒,在夏溫言接過她手中的巹時,她還是微低著頭垂著眼瞼赧紅著臉不敢多瞧他一眼。
而當夏溫言放下巹拿起同樣繫著紅繩帶的剪子時,一直低著頭的月連笙忽然道:“這個我來!”
夏溫言轉頭抬眸,瞧見的是月連笙紅潤的面靨,她的神情裡揉著三分緊張,七分嬌羞,即便如此,她卻沒有再低下頭,而是看著他,紅著臉緊張道:“這個……這個我來。”
“好。”夏溫言點點頭,將剪子遞到了她手裡。
她的手小巧白皙卻又不似尋常閨閣姑娘家的細嫩,反是有些粗糙,讓夏溫言不由多看了一眼,卻又很快收回目光,並未讓她察覺分毫。
月連笙拿著剪子,稍稍做了一個好讓自己能不這麼緊張的呼吸,爾後從夏溫言左肩上撩起一小縷頭髮,只聽輕輕“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