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好,哪怕一丁點兒。
“我活了四十幾年,陪同老爺做生意二十載,更經歷過人生的跌宕,我見過的人太多太多,多到我能從一個人的眼睛裡看得出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不知是回憶到了什麼樣的過往,徐氏感慨的話語氣有些悠悠,但不過一句話完,她又對月連笙笑了起來,“所以,我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個好姑娘。”
徐氏含笑的眼神裡又揉進了娘看閨女時的那股疼愛,讓月連笙一時間不敢置信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大伯一家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平日裡為人做派如何我也多少有些瞭解,還有昨日你回門所發生的事情,我也知曉。”徐氏端起茶盞,徐徐喝了一口茶水,月連笙驚詫地看著她。
從跨進夏家大門開始,月連笙覺得自己一直處在緊張與震驚中。
他們所說的話,所做的事,都是她斷斷沒有想到過的,如何能不令她驚訝?
“娘……你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溫言說的?可是溫言昨日回來之後根本就沒有和娘說話的機會啊,也根本沒有交代綠屏那些話的機會。
“當然。”徐氏微微一笑,好像知道月連笙心中疑惑些什麼似的,道,“竹子那孩子可從不會隱瞞我什麼。”
月連笙這才恍然大悟。
之所以沒有想到竹子,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夏溫言昨日在月家撂下過些什麼話,更不知道他因此還動了怒。
“你那大伯孃和姐姐裝模作樣的本事倒挺是了得。”徐氏輕輕的笑意裡帶著一絲嫌惡,“我卻是沒想到她們竟會不請自來,真真是將‘惡人先告狀’一句話整弄得貼切,卻當我是瞎子分不清是非黑白麼?”
徐氏平日裡待人溫和,卻不表示她像尋常深宅婦人那般井底之蛙,她的心思向來聰慧,只不過從不張揚而已。
該看得清的,她幾乎沒有一樣事情是糊塗的。
“那綠屏……”既然娘都已經知道昨日的事情,為何綠屏還要再說一次?
而溫言在他們家裡說過的話,除了她不知道之外,怕是誰人都已知曉了。
“那自是言兒放心不下你。”徐氏笑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