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包括榮歸故里的余文來在內,她都不想再因自己而連累他們。
曲清蟬的意思表達得再明確不過,余文來深知她的秉性,曉得話以至此多說無用,聞言黯淡的面色再添無奈。
“七少。”曲清蟬見狀就知余文來不會再去找餘方德的事兒,放心之餘轉向杜振熙,伸手道,“趕早不如趕巧,那方匣子,就不必麻煩你和四爺轉交了。”
杜振熙再次暗歎,將袖起的匣子還給曲清蟬,示意千柳跟著她退遠一些,將單獨說話的空間留給曲清蟬和余文來。
“西臣哥,這些是我幫你置辦的東西。”曲清蟬開啟匣子遞給余文來,笑容越發真摯,“你託四爺轉給我的銀票,都在這裡了。三年來積少成多,我知道你定不會收我還給你的銀票,所以我自作主張,幫你置辦了一些產業。”
“房契?地契?”余文來先是迷茫訝然,待看清是廣羊府好地段的院子和田產後,語氣裡就帶上了一絲怒氣,“小蟬,你這是什麼意思?”
曲清蟬笑意不變,抬眼直直盯著余文來,輕聲道,“你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怕是都還不清了。能為你打算的,無非是這些吃住的小事。西臣哥,我當你是故交舊友,只希望以後能更好。”
也只把他當做故交舊友,再沒有其他的可能。
余文來剛升起的怒氣猶如被戳破的氣球,霎那間洩氣,唯獨抓著匣子的指節發白,洩露了他的情緒。
他寧願曲清蟬自怨自艾,或是再強硬一點狠絕一點,他的怒氣也就有了可以發洩的方向,曲清蟬越是尋常以待,態度坦蕩關切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