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面,決然不能任由它漂泊江湖,以壞我星河派聲威!”
“哎呀呀,中天師兄,您可真是大人大有大量啊,哈哈哈,這下可是好了,事情可以圓滿解決了,那個,那個,中天師兄,要不你們先和這位白兄弟先慢慢談著,我和徒兒就先就不久陪了,您看怎樣?”聽到中天真人的話,梁鴻還來及回答呢,地清真人就搶先一步搭茬了,他那話的意思,自然是想要抽身事外了。
說起來,他這個舉動,有iǎn不太義氣,但是,梁鴻卻也沒什麼好怪罪他的,畢竟,他的命都是地清真人和凌幻雪救的,人家和他非親非故的,能夠這麼救他,就已經是很不錯了,現在他卻還要人家陪著他一起去對抗偌大的星河派,那就更加沒有道理了,所以,這個時候,梁鴻倒也希望他們師徒兩個能夠置身事外,趕緊離開,這樣的話,自己也好發揮一iǎn,不用擔心連累到他們了。
“呵呵呵,地清師兄,方才雲某得罪了,還請師兄恕罪。那個,既然師兄不願多留,那便自便好了,雲某這裡,自會照看好這位白家兄弟的,您就放心吧,”中天真人也不想和地清真人鬧僵,所以當下聽說他師徒兩個要走,立時便同意了。
“那我就告罪了,呵呵,諸位,告辭,告辭!”聽到中天真人的話,地清真人當下立時呵呵一笑,拉著凌幻雪就往外走。
“師父,您怎麼能這樣?”凌幻雪有些擔心梁鴻,所以當下不願意走。
“跟我走,別惹事!”結果,凌幻雪雖然想要留下來陪同梁鴻一起討要勾陳芻魚,但是卻是拗不過地清真人,最後卻是被他扯著手。硬拽出去了。
這邊,見到地清師徒離開了。中天真人這才笑吟吟地看著梁鴻道:“怎麼樣?白兄弟,你可想好要什麼東西了?你是要神兵利器。還是武功心法,亦或者是煉藥鑄劍之術?總之,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好了,我們星河派可是不會借勢壓人的。”
但是,讓中天真人沒想到的是,聽到他的話,堂中那個一身黑衣,頭上也蒙著黑布的年輕人。卻是微微一笑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這白蛇,這蛇與我親如手足,我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的。”
聽到梁鴻的這個話,中天真人立時眉頭一皺道:“小子,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和氣跟你說話,那是把你當個人看,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你當真以為老夫有那麼好的脾氣,可以任你玩笑逗耍嗎?”
“哼,誰跟你玩笑逗耍了?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話!”梁鴻說話間,突然伸手一抓。一股渾厚的真氣湧出,卻是瞬間就把面前那個星河派弟子手裡捧著的勾陳芻魚給抓過來了。
“放肆!”見到梁鴻的舉動,大堂之中。不由是一陣驚亂,爾後兩個星河派弟子便一起朝梁鴻衝了過來。
“蛇兄。這兩天,苦了你了。嘿,這是什麼繩子,怎麼這麼結實?”這個時候,梁鴻捧著勾陳芻魚,滿心激動,禁不住就伸手去扯它身上的捆仙繩,但是卻扯了好幾下都沒能扯開,然後,就在他還在研究那繩子的時候,星河派弟子卻是已經迎面襲到了。
這兩個星河派弟子的功力都在築基中階之上,論實力,和梁鴻旗鼓相當,所以,他們此時一起出手,便是想要一招之內,將梁鴻挫敗在當場,這樣也可以壯一壯他們星河派的聲威。
但是,他們卻哪裡知道,梁鴻此時壓根就是一個怪物,所以,當時他們一起出掌拍下來的時候,縱然他們氣場澎湃,聲勢浩大,但是梁鴻卻也只是略一縮身,小周天隨即猛然一陣快速的旋轉,然後就見到他隨手一掌迎上去,爾後就聽到“嘭!”一聲震響,那兩個星河派的弟子,竟是被他這一下子,直接擊得倒飛出去了。
“好大的膽子!”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中天真人不由是羞惱異常,爾後他一轉身,背對大堂,對著兩側的弟子一拂袖道:“動手吧,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的話,他還真當我星河派是可以任由他撒野的地方了!”
“是!”聽到中天真人的話,四五個胎息期的星河派弟子,不由是一起朝梁鴻衝了過去。
而梁鴻見到這個狀況,卻是猛地往上一躍,直接把屋挺撞開一個大洞,接著就抱著勾陳芻魚一溜煙往遠處跑去了。
“去你***,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才沒心情陪你們玩呢!”
梁鴻一邊跑,一邊對著後面的星河派弟子大叫。
當下,見到這個狀況,那些星河派弟子不由都是滿心憤怒,隨即不覺都是加快了速度,朝向梁鴻追了過去了。
而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