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喜歡言先生並非完全衝著您的這成就的,我喜歡您身上那股對戲劇的熱忱。”
言無玉道,“我知道。”他端起酒敬她一杯,“此生我唯二所愛,一為這戲,二為那位,愛而所得,心中無悔,能認識十一小姐,亦是我之幸也!”
“是我之大幸!”
言無玉道,“我們既以戲結緣,不如就讓我給你唱一曲。”
李滿多楞了一下,點頭道,“好呀。”
“等我換個衣服。”
李滿多趁著他換衣服的時候,起身看大堂,裡邊似乎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遠處都帶著一種灰濛濛的感覺,就像一刻瀕臨死亡的老樹,還在那兒垂死掙扎求生,可是他枯敗的枝葉已經昭示他死期將近,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就像被人遏住喉嚨,呼吸都喘不過氣。
他穿了戲服出來,臺上只餘下兩個蒼老的師父用著簡單的樂器演奏著,他提起劍,正準備演繹《寶相公主》的出場的那一段。
這一段並非他最擅長,比起意境情致,她比他更能將那種歡愉那種天真演繹的入木三分,可是他終究是戲曲大家出生,每一步,每一個眼神都演繹的那麼完美。
李滿多覺得此生,再也沒有人能超越他的演繹,他的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精心設計,宛如一場真的遊園之夢在跟前,那一場如同繁花班壯麗的青春寫出一種無法抹除的壯麗。
曲終人散場,他已經有些醉意,送她出來,朝著她再拜。
李滿多回禮,“多謝言先生的招待,改日我請先生進府去。”
他想了一下,大著膽子道,“可否,抱一下你?”
李滿多覺得雖然不合規矩,可是,對李滿多而言,規矩也不過爾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