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若能僥倖保命,也是錢徙五百里,且本家也要受到連累,十一娘,勸勸你母親,日子重要過的,若是李家還在,總會接濟你們的。若是整個李家都因此而垮掉,到時候一大家人可誰也顧不得誰?”
李滿多抬衣袖道,“若是此時分家,也是晚了,大人們是不會相信的。”
“這我自然有辦法。”
李滿多道,“如果此次的作弊案子被定位為科考大案,那就是要連坐的,除了分宗,祖父,您覺得一道分家的協議,能讓李家逃脫連坐嗎?”
這也是老太爺遲疑不決的地方。
只是,李滿多的呼喊的兩個字,倒是讓他燃起希望。
李滿多自然捕捉他的神色,驚訝的望著她,“祖父,您不會是想……”
“十一娘,有一句話說的是,如果爛掉的肉不割掉,就不會長出新的肉,你放心吧,即使分了宗,你還是李家的人,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便是請證人,做協商,哭窮賣淚,李家老太爺給了李七爺一棟京郊的小莊子,另拿了三千兩給七房做分宗的起居,其餘諸不在提及。
李家雖破敗,可是祖上也傳下些寶貝字畫古宗田,三千兩對於偌大的李家不過皮毛,老太爺所謂的不虧待原本不過是如同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諸人出去。
李滿多想要爭取也未必不可,可是看了一下大伯父的衣服終究沉默,她大約已經肯定他這位眉開眼笑的大伯父已經攪進了這一場天大的賭局中,她不想跟著他們一起賭。
出來李滿多將眼角未乾的眼淚一擦,露出一絲狡黠的笑。
在立文書的時候,李滿多隻一個要求,文書她來擬,三千兩,可以不要,只是各房男女長輩以及承重孫一起到場。所以,其實她是提了兩個要求的,大家被三千兩迷惑,自動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