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說,就是有點腦缺?何謂腦缺,呵呵,就是腦子缺一根弦。
想了想,李繼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家怎麼就有,就有這麼一個叫著名號的圖,這圖可是稀世珍品!”
文旻太子,“……”
薛三,“……”
裘明義道,“就那畫,稀世珍品?!你逗我玩?!”
“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爛到一定程度也是一種境界,李繼業笑,“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有些人就好這口。薛公子之言真是詫異的很,所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取的那一瓢,誰知道是不是最好的,可是,自己認為是最好的不就好了。所謂有錢難買心頭好,喜歡才重要,只要自己喜歡,就是棵白菜呢?跟別人什麼關係呢?”
文旻太子翻了一白眼,得,他成喜歡一大白菜的太子了。
李繼業似乎一瞬間就找到了推銷的快樂之源,興奮的推銷其自己的畫,“您放心,誰讓我跟裘公子這麼熟悉呢?文公子又是裘公子的朋友,天下朋友一家親,我不會要您高價的,其實就算是這生意做不成,我們也都是好朋友,我是誠心誠意與兩位交朋友的。雖然以前我跟裘公子有些誤會,只是,誤會解除了,就好了呀,我們這年紀,不打幾次架,都不叫兄弟呀,對不對,裘兄!”
“對對對,兄弟!我們就是好兄弟。”裘明義大笑起來。
一側的薛三嘴角抽了起來,這什麼跟什麼。
裘明義看著文旻太子道,“文兄,你覺得怎麼樣?不如就賣我一個面子。”
文旻太子&李繼業,“……”
何穎正直接不客氣的問道,“裘公子的面子很大嗎?”
“呀!”裘明義大叫一聲,十分不滿的瞪了何穎正一眼,“你這傢伙,怎麼的?老實喜歡跟我唱反調,信不信我抽你!”
何穎正將劍一抬,裘明義立馬蔫了,趕緊的往後退了退,嘴角一抽,“還,還威脅上人了。”
“兩位,兩位不用吵,都是來看畫的,”李繼業擋在中間,“這件事情都是小事兒,我們的友誼才重要,我們先看看畫,看畫,看畫說話。”說完出門來,讓人將畫取了過來。
這邊,金旺得知李繼業取走畫,趕緊過來,拉著李繼業道一邊,問李繼業,“九哥,你要賣大小姐的畫?!你敢賣大小姐的畫?!”
李繼業道,“有什麼不敢的,再說了,掛出來不就是為了賣的,哎呦喂,我真不知道,我爹這破畫還這麼值錢,想想都覺得做夢。六十兩,我聽說的,這人到底怎麼抽?!”
“做什麼夢,大小姐的畫本來就……價格可商量好了?”金旺也不好意思說,他家七爺這畫,這麼醜,跟陳王世子的那副美人圖都可以一起並稱紙醉金迷之年度最醜!
李繼業也不太確定,“我估摸五六十兩,差不多吧。再高出價格,就真的是傻逼了。哎呀,你不要管,先把他換成錢才說,白花花的銀子不要,留著這東西拂牆嗎?”
“早晨的時候大小姐還生氣,說了,六十兩都不賣,這價格,你可得談好了,否則大小姐發起火,你可想好了。”金旺提醒他,大小姐收拾人的手段,那可不是蓋的,賣了她的畫,估計她能揍九哥一頓,還是直接上荊條的那種。
李繼業小聲道,“知道知道,就這破畫,六十兩,誰要?!賣出去就不錯了。”
“你可不要作呀,小命要緊!”
“知道知道,滾回去吧。”李繼業趕緊拿起畫往回走。
一進去李繼業就將取過來的畫小心翼翼的平鋪在桌上,口是心非的道,“幾位請看這畫,濃淡相宜,氣質怡然,主要的是文兄所喜的沛竹山翁的真跡,所謂有錢難買心頭好,這正是文兄你所珍愛之,沛竹山翁新出品的畫,瞧這荷花……咳咳,哎,瞧著字,寫的真是溫婉流暢,鋼筋鐵骨,這詞,彼澤之陂,有蒲與荷。有美一人,傷如之何。這詞,多美?一股超然的心態悠然而生,心曠神治之味道撲面而來。
不僅如此,看看看,咱不看這形態,咱們得看它的氣質,這精氣神,實乃,畫中極品,我們這畫,他貴,貴就貴在氣質上。”他都不好意思說他爹這畫如神來之筆,那樣太睜眼說瞎話。他心裡倒是有些埋怨起她老妹來,就算要坑人,也找個好點的畫來坑呀,這畫,他是在都不好意思誇。
文旻太子心裡真的生出幾分感動,聽看著李繼業,瞧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臉不紅心不跳還能揚長避短的,說出貴在氣質,也真是絕了。不過,再一想,這李繼業也是個不錯的人才,雖然有些世俗氣息,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