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她的遭遇,可是遇見你,我想將這個故事講給你聽,只是講給你聽罷……你也可以當成是我在騙你的,這個姑娘已經去世幾百年了,以前不需要人為她證清白,現在,也不需要有人對她銘記。”
李滿多想起了,寶相公主那空空的屋子。
“在寶相公主死之前,就將屋子裡東西全部送了人,這些信件之所以留下,是全部放在了牆角的夾層中,她也許是希望有人發現這些信件的,或許,當時也有人知道她藏著這些信件的。”
老和尚道,“人總是說緣分,有時候,我卻覺得有些勉強,後來,卻又覺得,冥冥中,是有什麼將人牽扯道一起的。寶相公主是,我們也是,幾百年的恩怨,由著我們兩個不相干的人說……我拿走了的信,留下她的畫像,你拿走了她的畫像,又在這裡聽我說她的信的內容,這冥冥之中,是不是也算是一種緣分呢?”
李滿多道,“我們,在同一個寺廟修行,這個緣分應該不淺呀。”她突然想起,這位大師,難道當初調香就是為了引她過來嗎?
為什麼呢?!
為了將寶相公主的遭遇與她述說嗎?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從老和尚哪兒回來,李滿多心裡根本不難平復,老和尚給她講的這個故事,不,應該說是這段歷史,讓她的心裡真的是翻江倒海。
倒不是為寶相公主的悲慘遭遇而傷悲,寶相公主已經去世幾百年,無論生死,早已定論,何況作為一個公主,比起多數人的悲哀,她一生的尊榮雖然彌補不了她的傷痛,可是也讓她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抉擇。
她還能在寺廟安穩的唸經,而有多少人,連經也沒的念。
只是,這段歷史還是顛覆她對人倫的認知,不對,是對人性的認知。
震驚之後,這後頭還有很多事情是讓人要考慮的,李滿多都不想揣測老和尚當初為什麼拿走了信留下了畫,如今倒是突然有點好奇起老和尚的身份。
他年紀很大了,快要作古了,在這個寺廟中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五十年。
從寶相公主舊宅的遺蹟看來,這些信件並不是現在才翻出來,也許老和尚已經將這個故事存放了幾十年。
她伸手支起頭,心中著實煩悶不已。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寧安公主又是誰,為什麼她的玉佩會在李家的後院的宅子中?難道她們家的院子是寧安公主的舊屋,不對呀!
如果是的話,那個人是誰?寧安公主的後人嗎?
不可能是寧安公主的原因也有很多,如果有個公主跳井死了,沒有正史也該有野史傳聞,二是,就其死狀看,應該就在近百年的時候。
難道她家真的跟寧安公主有關係,是皇族後人嗎?
“哎!”這都什麼跟什麼?
彩金看著她,忍不住嘆息一聲,“你為何整日總有那麼多的神神道道的問題?”
“啊……”李滿多叫了一聲,“誰知道呢?對了,李繼業來信沒有?我想問問,書的事情賣的怎麼樣?”側頭問彩金,“你說,厲遠征會不會趕上這屆的藝考?”
彩金道,“能不能這還不得靠你想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李滿多問,“我難道去給太子說,嗨,太子,這裡有個人才,來加個塞?我有那麼大面子?”
彩金坐下來,“也有可能。”
“那我得欠他多大人情。”李滿多不滿的說道,“我為他招攬人才,還變成我求他,憑什麼?”李滿多是滿身怨念。
正說著,外邊想起敲門聲。
兩人停止說話,彩金忙去開了門。
柳枝走了以後,重新來了一位,也不知道是保鏢還是監視她的人,是一位婆婆,打扮十分樸實,為人和氣,對李滿多也十分恭敬,會打掃院子,幫忙修剪花木,幫端菜洗衣服,讓彩金都十分不好意思。對方自稱劉婆子,完全看不出一點殺手的氣質,可是李滿多看過她的手,手心都是厚厚的繭,是當年握劍握刀留下的。
“居士。”她進來之後,便行禮,“晚飯您是去飯堂吃還是端回來用?今日開了齋節,留下來用飯的人增多了不少,廚房那邊我經過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如果端飯回來的話,他們就先把飯菜留出來。”
彩金道,“留出來留出來,我一會兒去端。”
劉婆子道,“我剛才帶了一個盆子回來,一會兒還回去的時候,正好講飯帶回來也可以的。”
彩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