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這次秀才考試考多少來著,這位至少比你那狗屁文章強些吧。”對方一說完,眾人頓時哈哈大笑,他面紅耳赤,欲要上前,被人推了一把,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他狼狽不易,眾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李滿多差點被波及,閃倒了一邊。
喧鬧過後,一群人成群結隊的走了出去。對方從地方爬起來,拍拍的身上的灰塵,“我說的,你們肯定不相信,這字秀氣了些,不是出自娘娘腔就是出自女人之手……”說完跟著出去。
李滿多看著他,一回味他的話,什麼顏體柳體,連草書都扯上了,什麼意思?
李滿多看著身側還在的人,“這石碑是誰刻上去的?怎麼想起在這裡立碑?”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我們寺廟的師傅有一天出去,突然間天降此文,大師一讀,驚為天人,所以決定刻碑記錄,所以說,這裡真是一座千年名寺……”
李滿多嘴角扯了一下,“這可能真的也許只是人家的隨筆。”
“你這個小姑娘,知道什麼?趕緊走。”
李滿多,“……”
回來李滿多就十分無語,“如今,我朝文學素質到底有多低?就一篇破文,都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嗎?”
“那個?”
“怪不得考個破秀才都跟要命一樣。”
彩金,“……”
夜已經深沉,李滿多睡不著,翻來覆去覺得自己這個十五歲的生日太窩囊要是她娘還活著,就她自己把日子過程這樣不知道要怎麼吐槽她來。
她小心翼翼的將彩金收拾起來的木簪子給拿出來,然後走到了院子中,月亮再過兩天就更圓了,她拿出文旻太子送過來的那個裝著簪子的盒子,撫摸起來。
她有點明白太子講這個簪子送給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她撫摸著這個簪子她有點羨慕而心中又充滿酸澀。
她的及笄禮,其實在她決定要藉著假出家去避開這場選秀的時候就註定了不會有了。
可是她真的有點不甘心。
她坐的地方旁邊有個大水缸,她坐在院子裡,望著天上的月亮,月亮倒映在水缸中,格外漂亮。她伸手撈了一把,水波散成一片。
月亮有些清冷,水已經帶著了寒氣。攪動的水很快恢復平靜
李滿多摸摸盒子,開啟來,將簪子拿出來細細的看。
這簪子恍然一看,什麼都沒有,可是就像一潭深秋一般的水,寧靜而深遠,期間蘊藏著深厚的蘊含。
李滿多講盒子放在一邊,將頭髮打散,拿起簪子挽起來,挽出一個髮髻來。李滿多起身,鄰水而照,停止的水面映出她的和美的容顏。說中印出一個少女的身影,朦朧而蕭瑟,一個帶著十足靈氣的少女。
如果沒有人來恭賀她的成人,她自己來決定她的長大。
她一會覺得自己不會太差,此時此刻,心靈受到了一次新的撞擊,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從山林間誤入了塵世的精靈。
文旻太子就站在了那黑暗中的樹影中,遠遠的看著這個姑娘,她看上去還是那麼嬌小,又那麼的可愛,用著滿臉的嬉笑掩飾她心裡的悲傷,明明如此悲天憫人,心裡單純的如一塊透明的冰,而卻要裝作老成。心裡分明裝滿了悲傷,缺又要裝作很二缺的樣子。
文敏太子想起射向她的哪一箭,她就站在了他跟前,他的手如此的顫抖,以至於,第一次對準她的時候,他的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力不從心。
他怎麼了?為什麼會被這個少女勾引,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想要看著她,望著她,即使看著她如此的傻缺的模樣,心裡便會呈現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歡喜。
她怎麼可能,就那麼的,輕易的蠱惑了他。作為堂堂的一國太子,他比任何人想象中更加決然和冷清,可是這個少女,分明那麼醜陋,可是,卻,如此的,讓人著迷。
他正望著她,一明一暗,如此秀美。
她轉身過來,素衣在空氣中翻飛,她的手迎著月色張揚開,身姿優雅的在月色中舞動起來。
即使是最無色的素服,她峨眉婉轉,身子秀豔,在這個美好的月色中,像一個妖精一樣讓人著迷。
也許是我許久不跳的原因,開始之時,略顯得有些的僵直,可是畢竟她體態雖較小,身體極其靈活,很快就講自己融入的這月色之中。
她的舞,文敏太子沒有看見過,或許是出自臨州,又或許只會是她臨時起意,只是,不得不說,再很多方面,上天真的厚待了這個少女,她有著超越了常人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