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誰知道哪兒來的難民。”
她看著主持,主持也看著他,她的眼睛裡清明而淡然,彷彿一切就那麼的自然而得,比起她來,主持覺得這個姑娘才是修行之人。
“啊,大師,我忘記了,剛才追賊的時候,我可能將您院子裡的幾盆菊花給弄死了,您這麼慈悲為懷,大約不會怪罪我吧,當然,您要怪罪我,我也只能,只能買兩盆花陪給你。”
“如果我不答應您,您做怎麼做?”
“不怎麼做。”李滿多道,“我娘說過,人世間除了死亡殊途同歸,從萬種歸一於一種,別的事情都很多條路,如果走不到對面,不如想一想從我這裡能走到哪裡!或者換個方向走,比如,您這裡不要我出家,我就可以換一家,您不要送上門的名利,總有地方需要,僅此而已,何必非要往一條路上糾結。不過,您不幫忙的話算是得罪了我,如果順腿的話,我也不介意踩一腳你的。”
“阿彌陀佛。”
李滿多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來看著主持,“不過,我就想知道,那個賊,為什麼要偷佛經呢?還是打著偷佛經的幌子,做什麼更壞的事情,其實,我也很好奇,大師您既願意獻身佛祖,不是應該所有的東西都放下嗎?為什麼還會為了一本破佛經跟人家計較呢,您要是把這本破佛經直接送出去,也免得我擔驚受怕一場,還接下了這麼一樁孽緣。”
“那不是一般的佛經。”主持微微惱怒的說道。
李滿多道,“對,我知道,小和尚說過,是您十分鐘愛的一本佛經,您還跟我說謊說,沒有這東西,不過,出家人口出狂言,這個真的好嗎?”
“阿,阿彌陀佛。”主持微微一震,在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