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伸手摸著書,心中驚歎不已,“好多書。”
“阿彌陀佛。”一個老和尚走了過來,朝著李滿多行禮。
李滿多趕緊還禮,“師傅,從今天起,我就在這裡幫忙整理佛經。”李滿多回頭看著書去,“這些書,都是可以看的嗎?”
“當然。”
“那多謝了。”李滿多繞過去,就去取書架上的書。
“哇,好多,這些書,能讀多少年。”李滿多忍不住感嘆。
“佛經有什麼好讀的?”柳枝問。
“佛經中有很多都是透過講故事讓人明白道理的呀。”李滿多將檢出來玩書塞回去,繼續往下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因很多僧人出去苦修,見過很多不同的社會風貌,然後就會記錄下來,我這輩子是沒辦法出去遊走,看看這些也不錯。”
挑選一本佛經,走到窗戶邊的椅子坐下來,翻開就看起來。
“女施主。”和尚過來問候,李滿多道,“不用搭理我,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僧人,“……”
午後,在寺廟山下的人送來城中訊息,禁婚令下來,符合條件的女子開始申報。另外一個就是流民的事情。
流民的事情也很快查出來,確實有一些人是真流民,京郊某處因大雨發生山體滑坡,幾十戶人家受損害,只是這縣官的摺子還沒遞上去流民已經竄到京城,他們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攪起京城一波浪,能攪多高攪多高。
可惜,一進京城剛犯事兒,就犯五城兵馬司手裡,三下五除二直接逮住了,一個都沒跑……
然後是審理定罪,犯案涉事人員都接受律法制裁,案犯首惡,帶著人命官司的判了斬立決,其餘人等直接發配修路駐堤。
至於這件事情背後的故事,誰指示的,有什麼黑幕,就不是外邊的人能打聽道的。
另一個自然是科考,整個京城都進入了籌備工作中。
厲遠征信中還提到了盧嚴敬找上門去的事情,因有李滿多的叮囑,他還沒有任何回應。
此幾件事情在李滿多的意料之中,倒也沒有多少心情理睬。
下午繼續去藏經閣看書,走到半路,就看著戒律堂的那個長老,鬼鬼祟祟的往前走。
李滿對多詫異不已,悄悄的跟過去。不敢跟的太近,遠遠的看著他們兩人藏在陰影中,不知道說了什麼,好像在策劃著什麼事情。
李滿多眉頭一擰,眼見他迴轉回來,趕緊跑了回去,走到一半看著柳枝慌慌張張的過來,看著李滿多一怔,“小,小姐?”
李滿多看著她,微微凝眉。
“我,我就是去了一下茅房……”看著李滿多看著她,低頭下來說道,“我再也不會如此。”
“沒關係呀,”李滿多道,“您並非我的僕人,不用向我報告你去了哪兒。”說越過她大步走了過去。
李滿多此時不由得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文旻太子,派出的人應該是監視她,那麼定然會派一個如同何穎正一樣穩重之人,雖然難以達到何穎正的高度,但絕對不會是如此輕佻自傲之人,因為太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如果是何穎正的話,應該是保護她為主,可是她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況,第一天就不緊跟著她,這是幹嘛,罷工嗎?何穎正的威信這麼差?
鄭王的話,他爹難道說漏了什麼?既然非親非故的,鄭王真的會就這麼直白的,派個人過來監視她?
剛走兩步,就看著鄭王站在跟前,李滿多心一驚,遲疑一下之後趕緊行禮,“阿彌陀佛。”
“你那天跟我說我很想做一件事情可是不能完成是吧。”鄭王問。
李滿多心裡微微一怔,這是打探還是他知道什麼?眯起眼睛看向鄭王,開始她的神技,眼不眨的張嘴胡說,她看向鄭王問,“您哪位?”
“什麼?”
“小女有點臉盲。”李滿多行禮,“還請不要怪罪。”
鄭王愣了一下,“那你怎麼認出言無玉的?”
靠,這鄭王腦子也轉太快了吧,她趕緊回話道,“除了臉,還可以從氣質上分出來,其實多看幾次,從身形肢體動作甚至眼神都能分辨出來,如果施主以前沒被我記住,要麼是見的次數少,要麼就是不夠特別,沒有特色。”
鄭王身後還站著一侍衛,聽著便呵斥起來,“放肆,我們主子如此俊美漂亮,你竟然說沒有特色。”
李滿多道,“那你們也該知道十絕美人榜吧,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