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
李滿多笑,“我還以為是大師你想要保住主持的位置,想要尋去我的幫助呢?”
主持一怔,“你怎麼會如此想。”
李滿多道,“看著會晤大師就不像久居人下之人,上次藉著石碑事件不就,不就逼迫過主持您給說法嗎?雖然最後,此事,我也不知如何解釋的,可是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若是他大師您使絆子,您這主持的位置,指不定就動搖了。”
主持卻呵呵一笑,“施主你,真是太有趣,佛心修的不就是無為平靜嗎,老衲比會晤大了些許年紀,這些,都看的淡了。”
李滿多笑了笑,不管如何,此事,還沒有威脅到她,她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辭別了主持,就專心的回屋研究她的畫。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娘子心善,會得好報
第三百七十七章娘子心善,會得好報
薔薇花,原本是要燒給結緣的,這一耽擱,竟連色都沒有上完,藏經閣就是李滿多來了那一日,卻打了招呼,回來後就開始調色,給畫上色……
李滿多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自己只要一心一意的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專心致志,用最純真的心去對待,然後便將文旻太子等眾人盡數拋卻在腦後。
這段無言的無緣會在時間的流逝中消散。
李滿多調著畫的顏色,暗想著大約在結緣七七的時候,她可以去他的墳頭,將這幅畫燒給這位是他尊敬的老人。
另外李滿多還帶了不少顏料上山,結緣的去世後,院子就空出來,李滿多便去跟主持說了然後就將它清理了出來,然後將那些顏料擺了上去。
李滿多看著罐子,心裡還是感傷,上次見結緣的時候,他在架子上擺放了許多調香的香料,可是如今什麼都沒有,而這裡也變得空蕩蕩的,讓人覺得異常清冷。
廟裡的小和尚曾問過他,對於結緣,一個才逝去的人,她不害怕嗎?
李滿多想,大約她從心裡就不會覺得人死之後還剩下亡魂這種事情吧,再說,對於結緣而言,她是一位值得他尊敬的長者,他的身上,她感覺道一種無法感同身受的淒涼,這種淒涼彷彿與生俱來……
不過這位先生大約也是個率性之人,他的那些香料什麼,據說全部隨著他一起埋藏到了底下,李滿多想,會不會百年千年之後,某個不長眼的人盜掘他的墓地,不會被陳年的舊香薰暈吧。
笑話過後,又想起,他將這些東西埋掉,大約也有他自己的無奈吧,她之見過會晤來這裡一次,以會晤對錢財的執念,知道大師有這麼的多值錢的東西,肯定早就過來敲詐勒索過了。大師害怕這些好東西全部進了會晤的肚子,所以才回做出這樣的決定嗎?她想起她碰見的那次,他在院子跟會晤的對話,他說過能帶走的,就一起帶走。所以,那些香料,隨著他長眠地下也是應該。
李滿多卻覺得有些辜負了大師,他給她那麼多調香的書,她卻一本都沒有翻過,反而是一箱子的寶石,她都沒開動,就露了真容,引了別人的覬覦。
想到這裡,李滿多隻想早點將薔薇花畫好,並不會因為這個畫是燒給結緣便馬虎,對呀會晤想要奪取承光寺的主持之位的事情到也不過停留在觀賞階段。
期間,隨從從京城帶來訊息,其中一個便是,這新出爐的太子妃瞿郡君與她的未來嫂嫂石劍星石小姐發生了衝突,據說瞿郡君把石小姐弄傷了,而石小姐將瞿郡君直接推下了河,此間,皇室秘聞又不知如何散發,一時間成為街頭笑柄。
李滿多聽後卻久久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瞿應嫻與石劍星都不是小孩子,能挑動他她們大動干戈,除了太子,她覺得不會有什麼人這麼無恥。
這件事情看起來讓皇室臉上無光,可是卻未必不是太子忍痛割肉,將這些陰暗暴露出來,要去祛除的決心。
李滿多是坐在畫跟前,可是一個下午,卻一筆都沒有下。
結緣七七那日,李滿多抱著她畫好的薔薇圖去給結緣上墳。
主持是知道她在畫的,知道那副薔薇圖是燒給結緣的,先是懷疑這畫不是李滿多畫,後來又對他如此毀壞這樣的畫痛心疾首,一直罵她暴殄天物……
李滿多,“……”不過幾張宣紙,幾朵花,何來的天物?
承光寺迎來了一場氣勢磅礴大雨,大雨下了三天,炎炎夏日似乎進入最後狂歡,然後進入秋日的綿綿秋雨,因為山中的陰寒,李滿多期間還病了一場,秋後的上山如同隔了一層霜一樣冷。
朝廷頒佈了太子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