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頭一看,就看著文旻太子趾高氣揚,信步安然的從臺階上走了。雖然朦朧的晨色,可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氣度,那種天下老子最大的霸下,真是由內而生,所以,文旻太子能鎮得住場子絕對不是靠臉,人家是靠氣勢。
李滿多驚愕過後,忙將食盒裡撿出餃子留出來的空位置用挪動其他餃子的方式填滿,將食盒拿起,朝著文旻太子方向大步的奔了過去。
沒走到跟前,已是彎腰折肩,一臉燦爛無比的望著他讚美起來,“公子您這麼早起,真是辛苦了。您如此及勤政愛民,為我們創造這麼好生活環境,真是太感謝您了。”只差沒說,代表全國人民感謝你了。
文旻太子停留在離李滿多三階臺階的地方,居高臨下的木這表情看著她,“沒有十一小姐你辛苦。”
“哈哈!”李滿多笑,“小女我有什麼辛苦的呢?為了天下百姓,請您務必務必要鄭重的,珍重的,不厭其煩的保重身體,只有公子您身體安泰,我們這樣被您救助的小民才能脫離水火!”
文旻太子嘴角一抽,冷笑一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往下踏了一步,微微的傾身過來,對著她說道,“我,我覺得你的話反著來理解正好……我,趕緊的,刻不容緩的,馬上死掉就好,對吧。”
李滿多一驚,“大清早的,您怎麼能如此詛咒自己?”
文旻太子卻一步越過兩個臺階,直接跳下來,從她身邊擦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詛咒自己還能詛咒別人不成?”
李滿多真不明白文旻太子的火氣是從哪兒來,難道他以為她是過來要拿回話的嗎?如果是這樣他都這麼大的火氣,那她的事情,到底還說不說呀,他不會直接給她扣個帽子,讓她直接去見閻王吧。
李滿多跟了幾步,突然就停了下來,文旻太子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李滿多沒跟上來,忙停下來,側頭看,就看著她的臉扯著,眼神充滿了不安……
“放心,就你這皮厚的樣子,別說我詛咒你,我就是給你下蠱,你也能扛得住。”文旻太子白了她一眼,想了想,退回來,“拿的什麼?”
“啊,吃,吃的。”李滿多趕緊取下食盒的蓋子,將食盒這個舉起,放到文旻太子跟前,“我們做的一點吃的,是留給公子您路上墊肚子的早點。”
文旻太子看著裡邊放著的餃子,忍不住就眯起眼睛充滿了火氣。
李滿多以為他在嫌棄什麼,趕緊道,“這個我已經替您先嚐過,沒有毒,這東西從麵粉變成餃子,我都目不轉睛的在旁邊盯著,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的眼睛。”
“呵!”他冷笑一聲,在看看李滿多,反正心裡就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特別特別不順眼,究竟是哪兒不順眼,他一時間竟自己也搞不明白。
正好路邊放著山石,被雨衝涮的十分趕緊,他轉身兩步過去,將衣袍一撩,坐在了上邊,就這麼一個姿態,都極盡雍容霸氣。所以氣質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特孃的是與生俱來……
“過來。”
李滿多趕緊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食盒挪到跟前,將盒子放倒跟前,彎腰舉起遞道文旻太子跟前。他伸手拿起一個,直接咬了一口,咀嚼了幾口,拿起半截餃子問她,“這個,看起來不錯。”文旻太子指著桌上的醋溜蓮白問,“是什麼?用什麼做的?”
“嗯?”李滿多一臉疑惑的問。
文旻太子眉毛一挑,“餃子,餡!確實挺不錯的。怎麼做的,跟別的餃子的味道確實不一樣?”吃完一個後點點頭,又拿起一個,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看著李滿多。
李滿多笑了笑,反問道,“您不知道餃子怎麼做的嗎?”
“不知。”
“哈哈,您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了。”看著文旻太子疑惑的眼神,李滿多一聳肩,“雖然做餃子的時候,我一刻都沒離開過眼睛,可是您指望一個糖和鹽都分不清的人告訴您餃子是怎麼做的啊?”
“糖和鹽為什麼分不清?糖是紅色的,鹽是白色的,”文旻太子楞了一下,“你說的是,白糖。”
白糖的價格貴的離譜,當然,以李滿多以前在臨州過的富豪日子,成匹蜀錦都能裹一身的人,吃點白糖還真不算什麼事兒,所以說,有時候地位高不一定是日子就過的好,李滿多這從臨州到京城,光這生活水平都不知道降多少個檔次了。
“分不清呀!”文旻太子一笑道,“啊,我說,廚房不是女人的天下嗎?你居然不會做餃子嗎?”
“除了做餃子別的我也不會!”李滿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