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
李滿多的小腦袋趕緊轉動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位大人,絕對肯定是一個大賊奸,他能親自來一趟府,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因素,絕對不會因為她上他們家一鬧,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來,她家沒那麼大的臉?
難道是懷寧世子?!
李滿多咬住手指一想,又搖頭起來,大約她是覺得懷寧世子大約也沒那麼大的臉,再說,她們跟懷寧世子也就萍水相逢而已,沒交情呀,一打聽就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
李滿多在房間轉了三圈,沒想出個啥來。
沒想到不多久,老太爺又讓人過來叫李繼業去上房。李滿多在一個小荷包裡塞了二百文制錢,偷偷塞給了牛婆子,恭敬的道,“多謝您跟我跑一趟。”錢不多,可是卻是李滿多的半個月的月錢,這牛婆子也沒嫌少,倒是高高興興的接受了。
老太爺召李繼業,李滿多到是沒想道,悄聲問他,“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我這幾天都呆家裡養傷呢,哪兒都沒去。”李繼業道,“惹禍的是你,這次我是陪客?”想了一想道,“你說,都隔著房呢,李三娘到底做啥賤事兒被你給揍了?”
“你那麼想知道?”李滿多問。
“有點。”
“不告訴你……還有,召你去有原因肯定要說原因,你一會兒專心聽聽?”李滿多囑咐,“你去的時候,要裝的知書達理一點。”
李繼業,“……”
李滿多凝起眉頭,“我看九娘她們都不召,召我我知道啥,你覺得這大半夜的老太爺召你去幹什麼?就聽一耳朵?!”她眯起眼睛,越發覺得來他們家的人,不簡單。
李繼業搖頭,“我也納悶的很,你不是得了那位神秘先生的真傳嗎?”他舔著臉上來,“測個吉凶唄。”
李滿多想了一下,挑出一枚制錢,彈到了半空中,等銅錢落下,按在了手心裡,“你要什麼?”
“正面?!”李繼業自己都不確定。
李滿多一看,呵呵一笑,“大凶!!”
“啊……”李繼業瞬間耷拉起了腦袋,如喪妣考。
李滿多抬起手摸摸他的頭,笑了起來,“我們,賭一把吧。”
“賭,賭什麼?怎麼賭。”
李滿多將手腕一轉動,咬牙切齒的道,“賭我們今天能不能將大房二房一起掀翻?!”
李繼業,“……”他睜大的雙眼。
李滿多卻有自己的推測,如果真的是少師府來的人,那麼肯定是對她有利的,否則,老太爺不可能親自接見她,只是這個度,李滿多覺得自己不太能掌握,只能賭一把,賭少師府的人並不希望她死翹翹!
“加油!”李滿多一把抓住了手,給自己加油。
李繼業給跟上去問,“你,你沒病。”
李滿多抬起手就給他的臉一下,“一會兒去了,把你舌頭捲起來?”
“我為什麼要那樣??”
李滿多呵呵一笑,抱著雙臂問,“你不是被揍了嗎?好手好腳的,那麼只能是腦子傷了,你要是好手好腳的,你怎麼爭取別人同情?!!!”李滿多探口氣,道,“來,跟我念——我是一隻小可憐,沒人疼,沒人愛……”
李繼業,“……”
兩人說完優哉遊哉的去上房。
屋子裡已經有不少人,各房的人基本上都在。李大夫人殷殷哭著,見著李滿多過來,直接衝出來,上前就要打,被人給拽開之後,指著她咬牙切齒的道,“太爺,太太,你們沒看見,我家三孃的手臂都快被這小賤人給咬下一塊肉,那齒痕深的快入骨了,這到底是多大的仇恨呀,這狠毒的小賤人,我的三娘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絕對不放過你!”
李滿多道,“大伯孃,我沒李三娘名好,我親孃死了,我沒跟她一樣,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還要親孃幫著找場子,你不放過我,我又能如何呢,你是長輩,你又是李家嫡支宗婦,你要是不放過我,我,我爹,我們全家大約也只有看你臉色過一輩子了。”
“你……你……”李大夫人哽了一口,抬起手指著李滿多,“你,你這個……”。
李大伯冷笑,“好一個嘴惡的小娘子,果然賤戶生出來的,天生沒個規矩。”
李滿多道,“我家的規矩的哪兒有大伯你的規矩大,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對著我就罵,老話說到對,莊稼是別人家的壯,孩子是自己的好,你們一家父慈母愛兒孝順,我自然就成了尖酸刻薄,尖嘴猴腮的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