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白道,“害怕我們給你損害了不成,真的損害了,我賠你銀子便是,還少你一分?”
“小霍,怎麼說話呢?”
“是是是。”霍飛白道,“我就,見不到這些人,囉裡囉嗦……”
眾人看著他一眼,集體“……”
小夥計一笑,道,“哪兒能呢?這位小姐其實想著,把畫裱好了,也準備寄賣的。價可開的老高了。”說完將話鋪開在了桌子上。
小夥計的眼裡非凡,這幾位可都是氣度不凡的公子些,要是這一位中有冤大頭,把這位小姐的畫買走了,他們這不是轉手就能賺一二十兩。他只怕也能得不少賞。
於是更加賣力的介紹起來,“小的,沒見識,不認識這畫家,也不知眾位公子中可有人認識,聽說這位呀,已經不出手了,指不定這就成了封閉作了。”
文旻太子看著了荷花圖,心裡就冷哼一聲,什麼狗屁還封筆。幾人看著荷花,都有些不敢相信,劉奎道,“這荷花圖也太……”想了一想,直接借用了文旻太子的話,“質樸,質樸的很……”
文旻卻看著上邊的字道,“這個字,道也值得幾個錢。”
幾人也道,“這畫,也尋常的很,就是這字有些意思。”
小夥計道,“公子們,你可真是目光如炬,慧眼如珠,小的也覺得這幾個字,確實不錯。只是這沛竹山翁名號確實沒聽說過。”
“沛竹山翁沒聽說過。你聽說過嗎?”劉奎問。
“小的見識淺薄,不曾聽過。”
裘明義道,“我更更沒聽說過!沛竹是什麼竹?”
文旻太子道,“我倒是聽說過呢,《神異經南荒經》有這樣的話,‘南方荒中,有沛竹,長數百丈,圍三丈六尺,厚八九寸,可以為船’。”文旻太子看著那幾個字道,笑著解釋道。
“哎呀,公子果然博學多才。”小夥計道。
文旻卻不理他,拿起畫聞了一下紙,紙上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脂粉的味道,他的手指停留在上邊的字上,有種異樣的感覺,如果他沒猜錯,這畫肯定是那位伯爵府的小姐所留,笑著道,看著小夥計道,“這是什麼人拿過來的畫?”
小夥計道,“這個,客人訊息,那……”
“是位姑娘吧,”文旻笑著說道,“我不僅知道是位姑娘,我還知道她年紀不大,我還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來,我甚至知道她穿的什麼衣服,擦的什麼香。”
不止小夥計,連裘明義劉奎等人都吃了一驚,霍飛白道,“您認識的人嗎?”
“我不認識,你們中有人認識。”他問霍飛白道,“這畫,要不,你買下來。”
霍飛白卻抱著他的美人圖道,“我心中只有我的小仙女一人,其餘之物於的不過是雲煙,雲煙……再說,這東西,這荷花圖也太醜了一些,買回去糊牆都嫌硌得慌。”
眾人,“……”好像他的美人圖多出眾一樣,自戀真是病!
文旻卻笑道,“這位既寄賣,不知開價多少?”
小夥計道,“開價一百兩。”
旁邊的劉奎與張生都有些畫畫基礎,都忍不住抽一口氣,暗道這京城的人真是怪,這樣的東西都敢怎麼開價,要真的賣的出去,改明兒他們要不要也畫幾幅來。
裘明義拿起畫左看右看,“一百兩的畫我倒是看不出什麼好的來。”
霍飛白道,“你整天玩,怎麼知道人的價值?你要是看得出來,大約太陽從西邊出來。”
裘明義是忍不住了,“哈,說的好像你比我有用一樣,走,提留出去,我們來打一架吧。”
“二位二位,消消氣。”小夥計看著文旻太子道,,“當然,這個價格,也有點商量,不過,價格挪動的不多。”
文旻卻指著畫道,“你幫我問問主人,只要這字,我開價六十兩,問問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小夥計道,“別人不成,這個能問,其實小姐開價的時候,我也覺得高了一些,明日那位小姐家要來人,成不成的,後日準能給您信。”
文旻道,“拿便好。”那兩個銅板賞給他,小夥計頓時千恩萬謝。
“我們家還有好些好字畫,公子倒是可以看看別的。”小夥計道。
文旻卻微微皺起眉頭,笑著問,“明日她還來?”
“不是,她介紹人來這裡當夥計。我們管事決定看看人再說,你說一瞧著這姑娘穿戴也不差,非要把自己親哥弄過來當夥計,也不知道想幹啥。”
文旻笑,“她不太像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