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剛才在門口已經做了法事了,我就想著救人救到底,也幫十九娘去一去,你要是同意呢,我就在院子裡燒燒紙,做一個小法事。”
六夫人哪兒會不同意,“你,你做,我替我們十九娘謝謝你。”
李滿多出來,就見著六老爺跟他爹李七爺說話。
“老七,你這是做什麼呢?”沒等著他爹回答,六老爺已經嘆息一聲,道,“你那閨女,你怎麼也不好好管教管教,我們李家是大戶人家,可由不得她這般的小鼻子小眼睛的脾氣。”
李七爺皺起眉頭,“六哥,這件事情……”
李六爺打斷李七爺的話,道,“雖然只是個姨娘,可是你送人燕窩,怎麼能只送一小塊,這一小塊還用整個錦盒抱起來,還包的跟是金山銀山似的,你這不是騙人賺名聲嗎?往後人家怎麼看我們家的姑娘,她出生又這麼低下,還有這麼一個不實誠的名聲,往後會能要她呀。”
李七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李滿多自己卻笑了起來,看來柳姨娘這盞不省油的燈開始燃燒了呀,不過這燒起來燒著自己還是燒著誰,她可就沒辦法管了。
李滿多站定一下,走出來直接走到李六爺面前,行了一禮道,“六伯,此事你可冤枉我爹也冤枉我了。”
“你送人假燕窩,你還有理呀。”李六伯道。
李家人的通病在李六爺身上一樣有,總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人,來表現自己很高尚,從不反省自己是個啥,李六爺不反省自己差點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害死,還在這裡為個一個兩個燕窩指責人,真是,只見一葉,不見森林。
李滿多看著他笑,“六伯,我一項對燕窩不太感興趣,這燕窩不過就是燕子的吐出來的口水凝結而成,中間還夾雜著雜草燕子毛,一吃一嘴的毛不說,味道,也不見得多好吃,所以,八姐姐送給我之後,我一直沒動,盒子都沒開一下。所以,這燕窩不是我的,是八姐送給我的。
後來我見著姨娘生了我小弟弟辛苦,這才將燕窩送給她吃,沒想到者姨娘竟是這麼個白眼狼,吃了之後,還說三道四的,燕窩多少個,我不知道,不過即使是八姐姐忘記了,或者是被丫鬟們糊弄貪汙了只送了一個燕窩過來,多多少少都是燕窩,我們吃了人家的東西,怎麼還還有嫌棄的道理,這以後誰還敢送她東西。
至於六伯說的,我騙人賺名聲,實在是冤枉的緊,我爹也冤枉,我八姐送給我的燕窩我送給姨娘,我爹也是知道的了,當時還誇我,如今被你們這麼一說,我這燕窩算是白送了,我還搭上我的好名聲。”
李六爺楞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這樣的反轉呀,一時間尷尬不已,特別是在比自己小的弟弟跟前如此,一時間覺得面子盡失。狠狠的一掃李滿多,就看著院子裡擺著的東西,皺起眉頭,“你們,你們來我家裡做什麼?”
“做法事呀。”
“做法事?做什麼法事?!”
“十九娘受驚了,我跟法師學了一個咒語,幫十九娘驅邪,”不等李六爺說話,李滿多又道,“六伯,十九遭了這麼大的難,邪氣我可以幫她驅走,這安神的法事做了還請六伯你費一下心,花點小錢,替十九娘安安神。”
李六爺睜大眼睛,想要說什麼,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要是沒臉呀。
李滿多卻轉頭對她爹說起來,“燒錢是時候,要分七個點位,每個位置燒七次,我等我講咒語念七七四十九遍,這件事情就成了。”
“額,這樣的話,我也幫忙,幫忙……”說著李六爺看著李七爺裝著的紙錢就要多拿,李滿多大聲的叫起來,“別,六伯,你瞧著就好。”
“啊!”
“你不是苦主嗎?”
李六伯,“……”他還是想做點什麼。
李滿多朝著四方拜了拜,口中念著詞,才進入了蠟燭堆中,不想一口煙嗆過來,她差點沒破功,哽住喉嚨,李滿多往蠟燭堆裡一做,李七爺被燒起了紙錢來。
被煙熏火燎一番,李七爺終於燒了最後的一堆紙錢後,李滿多從裡邊邁步出來。
李六爺一臉懵逼的問,“這,這就完啦!”
李滿多道,“道可為,道可不可為,何為可為,何為不可為,心可為,心不可為,其心正,道亦可為,其心不正,道直亦不可為,其源在,其形在,形形而心……”
李六伯叫住她,“停停停,這說的什麼?說的我腦子疼。”
李滿多真想笑出聲,就知道他聽不懂,不蒙他蒙誰,她嘴角微微一抬,淡淡的看著李六爺說道,“六伯,邪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