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歲了,被個姑娘說的啞口無言的,也真是不多見。”
少師也是一臉無奈,“這,這不,老臣,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雙手一攤,暗道,“這到底什麼冤孽喲,肯定是老八在外邊惹禍了。”
文旻太子又看著裘少師道,“這懷寧世子是江州王的長子吧,江州王可是皇兄一系的呀。”
裘少師一驚,嚇了少師一身冷汗,暗想這伯爵府姑娘到底是啥意思,坑他還專門挑太子到他府上的時候來,要是真這樣,可大大的不妙。
若是被太子誤會他們跟皇長子有什麼交情,這可是要他老命呀。這太子瞧著年輕又絕美,可真是一個心黑又狠厲的很的傢伙,多少人被他美貌欺騙,可作為鐵桿,他就知道背叛太子的傢伙,真是生不如死呀。
“殿下,老臣絕對是……”
“看著倒不太像有交情?”太子拿起扇子,翻開了扇子兩面看,突然一臉好奇道,“你家老七跟伯爵府的公子打架是怎麼回事?”
“老臣慚愧。”裘少師道,“這死小子是幼子,自小嬌慣,整日的鬥雞走狗,真沒個章法,老臣也不知道造什麼孽。”
太子笑了一下,“那叫過來,講給我聽聽。”
裘少師,“……”心裡一想,這太子也是少年心性,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趕緊回話道,“只怕這混小子,不太懂規矩,衝撞了殿下您。”
太子道,“那些虛禮何須在意?只當我是個一般客人便是。”
裘少師便趕緊出去吩咐,讓人傳了裘明義過來。
不一會兒,裘明義就蹦蹦跳跳的跑進來,十七八歲,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紀,一進來就滿心歡喜的叫,“爹,你叫我?啥事兒呢?你不是一直都看不慣我嗎?這會兒還知道你還有個兒子,真是稀奇呀。”
“少貧嘴,”少師道,“快來見過文公子,不得無禮。”
話還沒完呢,裘明義已經跳進屋,衝到文旻太子身側,仔細的端詳起來,瞬間事兩眼放光,直溜溜的叫起來,“這是哪家的美人?”
“放肆!”少師黑了臉,“你……”
文旻太子卻似乎十分受用,用著扇面半遮了面,微笑著道,“聽說你打架挺能幹的,把興寧伯爵府的公子都給揍了呀?”
裘明義就往文旻身邊一靠,叫起來,“你從什麼地方聽說的,我打人家公子做什麼?絕對是謠傳,這人肯定妒忌我是我爹的兒子,故意抹黑我。我這樣的貴公子,才不幹這麼沒品的事呢?”
文旻太子笑著看著他,幸災樂禍的道,“今兒,人都上門告狀了,你還不承認嗎?怕你爹打你屁股嗎?”
裘少師道,“你這孽障,要是沒大人,人家怎麼會找上門?還不承認是不是。”
裘明義站起來,一臉義憤填膺,“他還敢找上門,他跟我鬥蛐蛐,出老千,我就派人教訓他一下,也,也沒讓他們下狠手……”他腦袋耷拉下來,聲音越來越小,“爹,他真是的老千?”
文旻太子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裘公子,人是興寧伯爵府的少爺,誰告訴你他是老千的呀。”
“薛三……”裘明義哽了一口,肯定的點頭,“就薛三公子跟我說的。”
“是鹿邑薛家嗎?”太子問。
這個裘明義不知道,裘少師卻是清楚,“並不是,不過是個市井之人,他爹做藥材生意,賺了些銀子,便給他捐了一個芝麻官,這不長進的東西,竟跟這東西鬼混,真是氣煞人也。”
裘名義不滿意了,“爹,人薛三挺仗義的。”
裘少師道,“仗義還挑撥你揍別人?你知道你揍的誰不,興寧伯爵府的公子?哎呀,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傢伙。”
“興寧伯爵府?!”裘明義突然叫起來,“爹爹,我跟你說個事兒,就這興寧伯爵府的,你知道陳王世子嗎?陳王世子不是害相思病,弄的要死要活的嗎?那姑娘,找著了,就興寧伯爵府的。”
文旻太子&裘少師,“……”
文旻太子咳嗽一聲笑著道,“我,最喜歡聽這樣的故事,你講一個跟我聽聽。”
他就靠在文旻太子身邊的椅子上,繪聲繪色的講起來,“事情是這樣的,陳王世子有次出城被壞人給綁架了,你知道這壞人把他弄哪兒去了嗎?——北景山啦。也是他命不該絕,遇見個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姑娘,這位姑娘將他從一群綁匪手裡救出來的。當時他昏昏沉沉的,也沒來得及問人姑娘名姓,甚至也不知人是不是京中人士。他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日日思戀,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