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看書原本就是打發時間的。”拿起書準備往外走,就看著文旻太子帶著兩個侍衛,從外邊走了進來。
一看到她,李滿多就渾身一怔,僵直的身子,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腦子就一個年頭,這是太子!當朝太子。
就在這麼錯愕的時間,完全放棄了逃跑的機會,文旻太子看著她,上下打量一番,“喲,這是誰呀?”
李滿多是白了臉,文旻太子看著了不遠處的何穎正,眼神落在他提在手中的包裹上。
何穎正朝著他致意,文旻太子卻看著李滿多。
李滿多一怔,尷尬的笑不出來,擠出一點比哭還難受的表情道,“我,那個,我……”
“這不是我未婚妻嗎?哦,這是幹嘛呢?”文旻太子盯著她看,靠在他旁邊的櫃檯上問。這一問,眾人的眼神頓時轉過來看向他,一時間用著詫異無比。彷彿她就是一個出來偷情,被人給抓姦的水性楊花,那種感覺讓她說不出的難看。
“啊?”李滿多嘴角扯了扯,腦子一片空白,盯著他看。
文旻太子隨意拿起一本書看,“很好呀,很好!”
“呀,誰,誰你未婚,未婚妻?”李滿多回神過來,大聲的叫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打結了,話都說不清楚了,當時腦子是一片空白,只想著趕緊的離開才是。
她那麼想了,也那麼做了,整個人是十分挫敗的逃跑了,連書都丟在櫃檯上。
看著李滿多的背影,文旻太子著實楞在了那兒。他覺得以她的厚臉皮,指不定會承認,順便跟她要點什麼生活費呢,可是她竟然紅著小臉直接跑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他看向了一側站在了何穎正問。
“您來了。”何穎正不卑不亢的問候起來。
文旻太子點點頭,突然就覺得看他十分不順眼,再瞧著那手中的包裹,一時間真是酸楚萬分的,“啊,這是公然的行賄受賄呀?!”
“啊?”何穎正是探口氣,拉直了呼吸聲。
文旻太子道,“哎呀,送的什麼,給我看看眼唄……我倒是想知道她那個不正常的腦袋裡邊會不會裝正常的東西…給我看吧。”
何穎正還沒答應,文旻太子已經從他手中直接搶過了包開啟開啟看,看著裡邊平平整整的防著一件衣服,一時間只覺得酸味彌散身體的每個角落。
“這是什麼呀,衣服哇?”理起衣服看,想著要不要批評兩句,什麼做的爛,針腳差,又覺得自己太過小氣,“酸酸的叫起來,呀,什麼呀?”
何穎正眉頭一皺,站在一邊。。
文旻太子繼續翻了衣服看,酸酸的道,“哎呀,蜀錦呀,還是暗紋浣花錦呀。”
何穎正:“……”
“哎呀,還親手做的給你,好福氣呀!”他自己拿起扇子扇起來,自言自語不已,“為報個嗯,李十一真是下血本呀!”
何穎正:“公子。”
從書店走出來,何穎正提著衣服,文旻太子走了跟前,走了一段路,他忍不住回頭看著何穎正問,“…三百錢的裙子都哭半天,這得哭一年吧!”
何穎正:“……”
李滿多跑出來好遠才停下來,吐出兩口氣才覺得自己怎麼一下子腦子死蕩了,她這樣跑了豈不是很美氣質,而且,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跑,她應該留下來,跟著他講道理,用著能講翻李家一群人的歪理直接將他給掀翻倒地。
太子怎麼了,太子也是人,太子爺不能隨便侮辱人。
“未婚妻?!”她十分無語的叫了一聲,這句話居然是從一國太子嘴巴里冒出來的,我那個去,這是那個聰明睿智,萬千人心中的榜樣的太子嗎?開口就胡來,誰受得住他這胡說八道呀。
李滿多的嘴角抽了一下,冷笑一聲,“他沒心理陰影,我還怕被剋死呢!”她才不想變成墓碑,躺在冰冷的地上。
她是誰呀,李滿多呢?她就應該用對付小混混那套,先找個理由堵死他,然後在上升到人生攻擊,當然,她打不過他,也嚇不著,不過,不管做點什麼,都比現在好,她對著自己的失態很無語!
李滿多走了兩步,懊惱的問道,“我現在回去掀翻他的話,會不會缺了氣勢?!”她就應該指著他的名字警告他壞人名聲,猶如天打雷劈!
就算他是太子也絕對不能為所欲為。
可惜這個勁,她也只能私底下提一提,她還沒那個膽子,所以最後只能自己灰溜溜的回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