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你是那幾天吧,發那麼大火氣幹什麼?”金旺道,“我是不會跟你計較,不知道,外人可不可能跟你計較?你這樣早晚把自己給做作出去……”
彩金氣得說不出話,直接動上了手,撿起盆子裡的溼衣服朝著金旺砸在過去。
可是衣服太重,弄了一地。
金旺一撇嘴,冷哼一聲,直接走了。
彩金是氣的要跳腳,“好,好的很,你這輩子最好也沒有要求我辦的事兒,哼。”
金旺嘴角一撇,直接出了院門。
李滿多將衣服翻轉過來,表情頓時一樂,不過很快又失望了起來,她感覺這東西已經溼了。抱著衣服直接回屋,躲在門背後從衣服裡翻出那張布條,字條已經溼了,不過還沒弄弄得字跡模糊,上邊寫著“我在京兆府牢房。”
李滿多一驚,“我暈,就這麼幾個字?這算什麼狗屁秘密,害老姐我跟奔喪一樣衝回來?”布條上的字已經變得漆黑,看起來已經寫了不少時日,布條是棉布的,一聞,還有股血腥的味道。
“血書?”李滿多能想象,對方撕下衣服,咬破手指寫血書的情景,“這是多直白呀,難道是影藏在簡單之下的藏寶圖?”
她將破衣服給丟一邊去,覺得拿著這字條比不拿著字條更憂傷了。
假如這個人是少師府要的人?他為什麼會在京兆府大獄呢?其中肯定有貓膩,這人是遭人算計被關進去的,這之間肯定陰謀重重,若是她貿然去少師府送信,必然打破對方的計劃,肯定會得罪設計之人。
人家千辛萬苦的設個局,怎麼被她給攪和了,肯定是不會放過她,她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沒必要,跟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沒必要冒這個險。
李滿多又一想,你覺得不安,這個人看起來就不像壞人,都是好人,是被少師府派出去抓壞人的,如今抓到了壞人把柄,可是卻先一步被人給坑進牢房呢?
若是手中握著什麼重要的資料,國計民生,她就怎麼的,視而不見,以後會不會成為千古罪人?
李滿多眉頭緊緊皺起,握著字條,心裡真如十五個個水桶打水一樣上八下的。
去還是不去?
她翻來覆去的,利益跟責任就出在蹺蹺板的兩端,一會兒這邊上去的,一會兒又下來了,另一邊又上去。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矛盾而複雜的個體,矛盾不過是在權衡利弊,可是,很多時候,這種利益不像是天平兩邊的東西,一眼可以看得到底,也許你看著他體積巨大,不過只是一團棉花,你看著小的很,也許是價值連城的寶石。
就這件事情,她其實或許早就權衡出來的,只是,這種權衡之後,還剩下了良心之類的東西。
李滿多使勁的抓了一把頭髮,忍不住罵自己,“我tmd怎麼這麼傻,他給我的時候,我就該直接把他給扔了,我還當著他的面兒扔,他找別人去呀,怎麼就傻乎乎的把字條給帶回來了?傻子傻子,李滿多,你腦袋裡裝的究竟是什麼?”
姜氏在院子裡跟人說的什麼?
她才想起,她拿以姜氏跟李九孃的性格,肯定以為她將襪子給貪汙了?轉頭獻給了老太爺,在李伯爺面前搶李九孃的功勞,她不是那樣的人,可是這會兒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哎呦,”李滿多耷拉氣腦袋,整個腦袋一起放在了桌面上,真想使勁磕幾下,磕死自己算。
李滿多在內心中哀嚎,為什麼這麼煩?為什麼?怎麼這麼多事情都要湊在一起?為什麼沒有一件事她順心,沒有一件能辦得漂漂亮亮?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坑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你沒我值錢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沒我值錢
到了晚上,李滿多還沒有下定決心送還是不送。吃飯的時候,依舊奄奄一息,李七爺突然問李繼業,“你也不小了呀?”
“啊,怎,怎麼?”李繼業有股不太好的預感,“爹,我還很小。”
“八哥也在想看人家了,你跟八哥差不多,等著八哥的婚事辦完,也就該輪到你了。”李七爺道,“大家都在專心的讀書寫字,今兒我回來看著八哥還跟夫子請教學問,夫子直誇八哥學問好,你說……”看著了李繼業。
李繼業被嗆了一口,大聲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這種事情,大約要靠繼承!”
“李繼業!”
李繼業趕緊使勁刨兩口飯在嘴巴里,
李七爺探口氣道,“人生大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