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世子爺,你不要驚慌,我看的很清楚,死這狗奴才拿東西不穩,自己打碎了,口空白牙的誣衊人?放肆的東西,你可知得罪世子爺是什麼下場。”轉身又對著懷寧世子告罪。
“還請世子爺恕罪,我這家奴,辦事慌張,他懼怕罰他才口出狂言的,還請世子爺不要跟一個奴才一般見識,不過是幾兩銀子的花瓶,不值當什麼錢?”
“公子,這可是傳了幾百年的老物件,怎麼才值幾兩,你,大公子還等著您當了花瓶,給他請大夫抓藥呢?瓶子沒了,難不成你要再去那賭坊玩兩把,我知道你賭藝精湛,可是被老爺知道了會打斷你的腿的,你可千萬不要去……”
李滿多大聲呵斥起來,“還不閉嘴,世子爺,您先請吧。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
懷寧世子是眼睛一亮,“兄臺也會玩一兩手?”
李滿多道,“略懂一二,牌九麻將懂一些,擲色子也會一點。”
懷寧世子道,“我也正想去玩玩,不如這樣吧,你跟我去玩,就站我一邊,這瓶子多少錢,我買了!”
“好好好!”金旺撿起地上的瓶子道,“一來您不用親自下場,二來瓶子也可以賣了,正是一舉兩得。”
李滿多故作矜持,呵斥一聲,“少這麼三說兩聲的胡說八道,怎麼能這麼坑世子爺呢,這不是我們的家風。”
華寧世子道,“既是同道中人,一起玩。我跟你說,前兩天我遇著一個麻將高手,贏了好幾百兩,可我把我鬱悶死了,今兒他可要跟我挑戰了,兄臺,我就想著看你露兩手,兄臺,你這手。”
李滿多搖了一下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一樣的手道,“被板子給打的,呵呵,其實世子,麻將呀,其實說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兒?”李滿多一副我什麼都看透的樣子,忽悠起懷寧世子來,“其實打麻將這個東西呢,要這麼看,你可以說是……又可以不是……”
“你這手這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