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便和董書去了書房。
董書看著傅荀氣色良好; 臉上並無怨懟之色,便先開口道,“這些日子在家可好。”
傅荀道,“謹遵陛下教誨,下官在家修身養性,不敢有所怠慢。”
這話一聽要多假就有多假,董書也不是擅長寒暄的人,他便直接單刀直入道; “聽聞令夫人是戶部侍郎程遠明之女?”
“是。”傅荀答道,心裡卻不自覺的提了一下。
“唉~”董書嘆了一口氣,“你我都知這件事就算不是大皇子指使的,也必然與他的外祖劉廷輝脫不了關係,但事情查到程遠明那裡就沒了線索,就連那封信因為不是劉廷輝的筆跡,他也一口咬定是別人冒充他的名義寫的,我來此就是想告知你一聲,望你和令夫人做好準備。”
傅荀已經被收了手裡的職務,這種事原本是不必告訴傅荀的,但董書卻對這個下屬頗為滿意,雖說有時手段有些酷烈,但對著那一群有權有勢的犯人,他也是難得的寧折不彎了,而且他原本就為這事丟了官職,現在連老丈人都可能要被處斬,董書也不是毫無人情,因此便先來告知一聲,以免他和夫人到時候一時受不住。
傅荀提起來的心放下去又提起來,他對程遠明的生死不關心,至於阿寧,就上次回門來看,她對這個從小沒有關心過她的父親也沒有什麼感情,只是按阿寧的性格,知道自己父親去世或者被怎樣了應該也會傷心,更關鍵的是,事情若是全部止在程遠明這裡,對於這個案子來說將會是一大敗筆。
傅荀表情凝重,“大人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能知道這件事有貓膩,還是程遠明暗中給我的訊息。”
這件事傅荀沒有和董書說過,此時提出來也是為了取信與他。他從書架上把那副畫抽了下來,鋪開來給董書看。
“當時我與阿寧回門的時候,程遠明便給了我這副畫,那時他的態度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回府後便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