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認為劉備沒什麼膽量。此刻這番情景只怕比之劉備嚇得掉筷子還嚴重。
“轟“的一聲,又是一個驚雷。
豆大的雨滴如小石字一樣砸在他的肩膀上,砸在他的臉上,也打在岩石之上,啪啪作響。稍後,滂沱大雨,傾盆而下,漆黑的夜裡,竹屋的那盞竹燈,終於搖曳的幾下,熄滅了,伴隨著一聲重重的嘆息聲。
漆黑的夜裡,蕭琴全身片刻間已經完全溼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說不出的冰涼。他抬起頭向前方看去,原本漆黑的夜『色』,加上大雨,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事物,漆黑的夜『色』裡,似彷彿就剩他一個人再次屹立,忽然有些氣惱,身子動了動想站起來,但略一猶豫,終究沒站起來。
大雨下了整個下午,居然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似乎連上天也在怪罪他幫了朱棣一般,此刻他的很想衝著蒼天大喊:“朱棣有什麼不好,文治武功比起那個虛偽的朱允炆強多了,為何天下人都人文他十惡不赦呢,就連老天也……?”
“轟”
又是一個驚雷,雨勢絲毫不退,電閃雷鳴,在他身上猖狂呼嘯!
豆大的雨滴拍打在他臉上,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個不停,蕭琴幾乎有些睜不開眼睛,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輕輕一閃,自竹屋裡走了出來,很快,那個身影沿著竹屋的笑道,徑自走到了自己面前,一雙較小的雙腳出現了在他的眼簾。
他吃力地抬起頭,恰好這時,一道閃電一閃自他眼前一閃而過,藉著那一道微光,他看清了一個嬌媚的身影,站在他的身前。
蕭琴身子一動,目光有些吃驚的望著那女子。
漆黑的夜裡,蘇羽彤默默的站在面前,渾身上下和他一樣溼透,顯然站了很久,蕭琴定了定,目光順著她的身影望去,但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雨水之中,約隱約現,尤其貼身小衣內凹凸的雙峰,幾乎呼之欲出,那下裳被分微微吹動,『露』出一截渾囘圓結實的小蠻腰,更是誘人。蕭琴身子微微被震動了下,忽然發覺自己下身竟然無恥的鼓了起來。
漆黑的夜,朱棣自朱高燧手中接過聖旨,展開一看,原來又發生了驚天大事:“原來,朝廷這些時日,去往荊州湘王問罪。湘王陡然見到朝廷大軍一時慌了手腳,而且他一個藩王,朝廷早已收了兵權,無兵無勢,也無法反抗朝廷,無奈之下,竟憤然閉鎖宮門、舉府自焚!這也是千年來,自削藩以來第一個斃命的藩王。更為可惡的是,建文帝聽信了黃子澄、方孝孺、齊泰一干小人的讒言,認為湘王必有不軌,方畏禍自盡,竟給其諡了個“戾”字,稱其為“湘戾王”!這件事登時弄得全國人心惶惶。
朱棣將聖旨看得了通透,心中登時涼了半截,若說原先他對朝廷尚未還尚存僥倖之心,料侄兒收了兵權,定能放自己一馬,自己也落得當一個閒散的王爺,但如今看來並非如此,湘王之所以弄個如此下場,實乃手中無兵,若是有兵權,以朝廷的那幫爪牙,也不敢如此,想到這裡朱棣心中一嘆,他雖不甘心於坐等削奪,但讓他起兵,他尚且有些猶豫,如今看來,這絲繞行之心只怕『蕩』然無存了。
湘王乃是十二子,洪武十一年封。十八年就藩荊州府,朱柏自幼天『性』聰穎,平日裡更是溫文爾雅,深得寵愛。朱柏與其他諸王就藩前,朱元璋在辭別的時候曾賜給每位藩王一條玉帶。佩上玉帶後,朱元璋讓諸位藩王轉過身來,看看背後腰帶上的裝飾品。其他諸王都回過身來背對朱元璋,唯獨朱柏沒有轉身,只是將腰帶轉到前面給朱元璋看。朱元璋問他為何如此,朱柏回答說:“君父不可背也”。就這樣一個溫順王爺,此番竟落的如此下場,死後還被冠以汙名!“朱棣嘆了口氣,臉上神『色』變得落寞,正欲說點什麼,突見葛誠在場,忙又一嘆道:“不想十二弟竟落得如此下場,本王乃是諸位之首,所謂長兄如父,萬萬沒料到……!”
朱棣在看聖旨,葛誠一直在下面偷偷的四處張望,瞧朱棣看了半響,居然沒有任何表現,不由得一陣疑『惑』,楞了半響,心道:“想不到會是這樣,依他的本意乃是以這道聖旨來激怒燕王,以此『逼』出他大罵朝政,如此一來,便給以他落下一個辱罵君上的罪名,自己也好……?不過他見朱棣沒任何表示,只是埋頭敬待朱棣下文。
朱棣只是一嘆。過了一會,滿臉『露』出疲倦之意道:“長史若是再無其他事情,可以退下了,本王近來身體越來越不適,料來是大限將至了!”
“父王……?”朱高熙瞧朱棣滿臉落幕之『色』,忍不住喊了聲。
朱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朱高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