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從兩側衝殺了過來,口中發出“誅殺逆賊”的口號,當真嚇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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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捕快分兩批衝殺了過來,那年輕的捕快站在一個密林的一個耀眼的地方,正默默的注視著密林的這一切,瞧神情頗有些心有沉著的樣子,蕭琴不知為何看著那個人就心煩,心想:“古人常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今日的局面除非是殺了這人才能解圍!”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更沒有絲毫的疑『惑』,腳下一滑,逍遙一丈青的輕功身法已經展開,猶如一陣風一般,瞬間穿過幾個人,他輕輕幾個縱躍,以密林大樹作為依靠,那密林大樹極多,加上天『色』已暗,若要躲一個人不備發現也是極有可能,那年輕捕快一心只想誅殺,並沒注意有人趁著夜『色』來誅殺自己,正虎著頭頂著朱高熾滿臉的得意,蕭琴躲在一棵大樹上,猛吸了口氣,雙足在樹幹上用力的一點,身子猶如一陣風一般朝那是年輕的捕快衝了過來,衝殺的捕快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只道是眼花而已,絲毫沒有在意,口中叫喊這“誅殺逆賊”之類的口後衝著朱高熾衝殺了過去,但蕭琴此刻距離那年輕捕快甚遠,他雖輕功卓絕,但一口氣輿論如何也躍不到那年輕捕快身旁,身子一掠在一棵大樹下落了下來,那棵大樹雖大,但一來離得近了,而來白晃晃的刀光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蕭琴身子一著地,立馬被人發現,刺向山下的第二批捕快眼看主帥生命垂危,紛紛掉頭來朝蕭琴殺了去。
蕭琴雙足再次在大樹上猛的一點,一個倒轉,便朝那年輕捕快衝了過去,眼見離他只有數十米之遠,大喝一聲,腰中“當”的一聲清嘯,飛鴻劍出鞘,寒光一閃,頓時劃破夜空,夾著一股寒氣刺了過去,那年輕捕快見機極快,身子一躍,跳了開來,蕭琴身子幾個跳躍,一口氣落在了他的面前,揮劍直刺。
那年輕捕快眼明手快,眼看飛鴻劍威力驚人,不敢大意,舉劍格擋,他的劍法本是不弱,卻不知蕭琴這一劍乃是張旭貼中的“撇”字訣,更何況他志在誅殺此人,所用的內勁自是非同小可,聽得“當”的一聲巨響,那年輕捕快“啊”的一聲,身子後退了數十步,雙手虎口一陣爆裂,隨後“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蕭琴不待他喘氣,飛鴻劍一陣倒轉,張旭貼“捺”字訣蜂擁而至,這一次所用內勁比剛才第一劍的內力又增強了幾分,那年輕捕快雖有心揮劍抵擋,無奈兩人內功實在相差甚遠,剛才那一劍直震得他五臟六腑冰裂,這會兒全身上下並無絲毫的力氣。
蕭琴飛鴻劍自前胸穿透後背,那年輕捕快冷哼一聲,伏地不起。
蕭琴一舉成功,心中大喜,心道:“這些捕快一見首領一死,必然軍心大『亂』,如此機會,正好乘機逃走!”當下,身子就地一滾,飛鴻劍隨時出手,正刺殺過來的兩名捕快“哎呦“一聲,雙腿被飛鴻劍斬斷,蕭琴身子不住的翻滾,一路殺了數十名捕快,那捕快見他如此厲害,嚇得紛紛逃避,蕭琴又殺了一名捕快,心道:”是時候了!“一聲暴喝,身子一個倒轉,躍上了半空,刀光下,但見他的身子越升越高,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折,輕飄飄的落在了一名捕快的身後,飛鴻劍劍光一閃,”當“的一聲,震落了那名捕快手中的腰刀,那名捕快二十幾歲,長的眉清目秀,倒是一副標準的秀才樣,一見這陣勢,尚未等蕭琴動手,”撲通“的一聲,雙腿就地一跪,頭如搗米一般衝著蕭琴道:”大俠武功蓋世,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還望大俠饒命!“
蕭琴見這人如此,心道:“看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果然不錯!這人一見主帥一死,就嚇成了這樣!看來是時候了!“當下左手一探,抓起了他的背後心,運氣內勁,將他高高舉起,衝著紛紛衝殺而來的捕快,叫道:”你要死還是要活,快快叫他們住手!“那捕快身子不住的顫抖,本以為活不成了,正閉著雙眼等死,耳聽蕭琴這般說話,心中頓時大喜,張牙舞爪,如同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一般,衝著紛紛衝殺過來的捕快喝道:”快快舉手,難道你們要雜家死在這裡麼?“
衝殺而來的捕快本紛紛衝殺而來,這會兒聽那年輕人口出命令,慌忙拒足不前,眼錚錚的望著蕭琴的左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了那年輕人小命一般,蕭琴瞧眾人對自己手中的這名年輕捕快極為重視,心道不由得感到奇怪:“難道是我搞錯了,這個人才是捕快的頭兒不成,若是這樣,那剛才那人是?”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好奇的衝著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