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重要的是你平安。”展昭沒有多想,他也只是希望我平安開心就好!
“展大人,他們怎樣處理?”雷總鏢頭指了一下文若愚和裘飛說。
“把他們押回開封府,讓包大人處理!”展昭知道他們是重犯,並不宜再多等了,就對我說:
“月娘,今晚我必須馬上押他們回開封府,你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和公孫先生回開封府吧。”
“展大哥,你要小心一點。”我知道展昭的責任,也不想當他的包袱,唯在聽他的話,明天再和公孫先生回去。
“白兄,月娘和公孫先生就交給你來照顧,你這次可不要再把他們弄掉了!”展昭交待白玉堂說。
“不會的,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們倆。”白玉堂保證。
“月娘,我走了。”展昭跟我道了個小別,就和雷總鏢頭騎上馬,押著文若愚和花蝴蝶裘飛消失在夜幕當中。
第三七章:包勉受冤
“包大人!”展昭走進了房間,看見包大人正低頭思考著事情。
“展護衛,你回來了。”包大人聽見展昭叫他,他才回過神來。
“是的,屬下已經把盜紫河車的兇手抓拿回案了。”展昭交待著他在蘆洲縣怎樣抓住文若愚和花蝴蝶裘飛的。
“他們都已經押入大牢了?”包大人問展昭。
“對,已經押入大牢了。”
“展護衛,你在蘆洲縣,覺得包勉他怎樣?”包大人擔心的問展昭。
“包勉他……他官聲並不好!”展昭對包大人說。
“他有貪贓枉法嗎?”包大人擔心的問著展昭。
“有!”展昭肯定的說。
“怪不得,怪不得……”包大人癱坐在椅子上,並交給了展昭一個案宗卷冊。
“梁大狀告吳用姦汙民女,以及……”展昭看著這案宗,知道他不在開封府的時候,有人狀告了包勉,而且這案件他在蘆洲縣也已經聽說過,也查過了。
“你知道這事?”包大人看見展昭的表情有異。
“是的,我也進入過吳百萬的家裡,查過關於吳用姦汙梁姑娘的事。”展昭把他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也證實了包勉收了五千兩的賄賂的事。
“包勉啊,包勉,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事?”包大人傷心極了。
“包大人?”
“展護衛,你下去休息一下,準備明天升堂吧!”包大人想一個人靜一下,所以就讓展昭下去休息了。
“是。”展昭也明白大人現在的心情,他也不好再打擾下去了。
“大哥,我說你啊,你怎麼可以為了感情誤事……”文若愚在怪責著裘飛,要不是他的感情誤事,心急抓了展夫人,他們至今也不會落在開封府的大牢當中。
“文賢弟,對不起!都怪我!”裘飛也知道自己的心急,不過當時心上人就在眼前,如果失去了這個機會,那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大哥,如果要活命的話,那就只有死咬著包勉,說是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我們只是聽命從事。”文師爺想到了一個活命的辦法。
“可是包勉並不知道我們的事啊?”裘飛說。
“大哥,你忘了,之前我不是向你要了幾顆由紫河車提煉而成的壯陽藥嗎?”
“是啊,那又怎樣?”裘飛想起來了,不過他還是不明白文若愚為什麼說這個。
“我把那壯陽藥給了包勉。”文若愚笑著說。
“你是說?”裘飛開始明白了。
“對,包勉就是用這壯陽藥來對付豔孃的。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壯陽藥是由紫河車提煉的。”文若愚得意的說。
“文賢弟果然是個聰明人!”裘飛讚歎的說。
敖震這幾天在毒醫聖手王御醫的悉心照顧下已經基本痊癒了。
“敖震,你認識堂下這兩個人嗎?”包大人坐在公堂上問敖震。
敖震看了一下公堂上跪著的兩個人,眼睛就落在了裘飛的身上。想起了女兒和女婿的慘死,還在那沒有出生的小孫子,不由得狠狠踢了裘飛,把裘飛踢倒在地。
“敖震!”包大人拍著驚堂木,示意這裡是公堂,並不是大街上。
“包大人,是他!是他殺死了草民的女兒和女婿,還破開了草民女兒的肚,取走了胎兒和紫河車!”敖震哭訴著女兒的慘死,那一幕幕聽得開封府眾人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裘飛,文若愚,你們認罪嗎?”包大人對著他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