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一代代的斷了?
“文祥所言有理!”他赫然出聲,認同道:“此事你不說,還沒有留意,如此下去可不是好事,武者之道不可荒廢。我本武夫,焉能讓武道淪喪,不但要學,而且還要進一步普及,文武都很重要。”
周智樂了,笑著說:“老大,那不如干脆將學堂開成文武院,教文,亦教武,都要學,但是讓其自行選擇主要學習的方向,如何?”
“好提議!”王旭眼睛一亮,高興地說:“走,回襄陽再好好斟酌一番!”
大半日後,一行人抵達襄陽,王旭讓眾人各自返回,他則興沖沖地帶著周智奔赴學曹。
學曹與技曹、醫曹一樣,不屬於核心府事,所以其曹屬並沒有設在將軍府內,而是獨自在外,位於城西一處景色優美的僻靜之地,主要是那些名士們喜歡。
其院落極大,假山石林、小湖垂柳、青竹綠樹、百草紅花,樣樣齊全,經過名匠和那些儒雅文士的精心雕琢,堪稱整個襄陽,甚至是荊州最美麗,最具詩情畫意的庭院,沒有之一。
剛剛走進其中,王旭就帶著周智轉迷糊了,在竹林裡一時半會兒愣是沒找到路,
“周智,你不是來過嗎?怎麼把我帶到林子裡來了?”
“不知道啊!我以前來的時候,這兒還不是竹林,是桃樹林!”周智無奈地道。
正當兩人急於尋路的時候,忽地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王將軍今日怎有雅興到這學曹來檢視。”
王旭回頭一看,微有些驚訝。
只見遠處走來兩個老熟人,劉表、劉景升和劉璋,劉季玉,他們兩人如今都效力學曹,編纂書籍,精修古籍等,倒也清閒自在,偶爾還去學堂講講書,說說聖賢之事。
反正王旭是物盡其用,而對他們來說,這樣的生活也很愜意。
“見到你兩真是太好了,快告訴我,怎麼走出去?”王旭急忙問道。
“將軍居然走不出此地?”劉表奇怪地望望四周,隨即笑道:“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陣法啊!”
“陣法?”王旭一愣,隨即換了種角度去看,當下額頭青筋直冒:“這學曹怎麼都布上八卦迷陣了?”
八卦迷陣只是一種簡單的惑人之陣,並無大用,即便是常人,只要多花費些時間和心思,也能走出去,是種用以學習的基礎陣法。
劉璋明顯長胖了許多,可能在荊州的日子過得很不錯,聞言已是笑著回道:“將軍,這陣法是蔡公讓布的,說是這學曹名士匯聚,庭院也該有些特點,竹林按八卦迷陣種下,非常美觀,氣場優雅,所以就這麼種下了,如今這庭院各處可都是以不同的陣法排列,雖無大用,但勝在美觀獨特。”
“真是沒事兒找事兒,日子太清閒了!”周智小聲嘀咕著暗罵。
王旭頭疼地搖搖頭。但也沒多說什麼。轉而問道:“那你們這是準備去往何處?”
“正為尋將軍而來。”劉表鋝鋝頜下短鬚。回道:“剛才在外聽兵士說王將軍來了,擔心將軍不識路,所以與季玉過來為將軍引路。”
“原來如此,那有勞二位了!”王旭笑笑。
劉表和劉璋都很健談,沿途為他介紹著學曹的種種,頗為熟絡,想來他們也徹底從失敗中走出,安心在此頤養天年。做著福及子孫後代,留名千古的事。
“將軍,這裡便是蔡公理事之處,若無其它事情,屬下二人就先下去了。”
劉表將王旭和周智帶到一處別院,微笑著說。
王旭想了想,說道:“你們若是沒有要事,不妨一起進來商議商議!”
“遵命!”
兩人相視一笑,拱手行禮。
進得屋內,只見屋中不只蔡邕在座。其對面還有一個老熟人正與其對弈,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洛陽大獄裡的獄友,貂蟬的義父,當年李傕郭汜亂長安時,跑到荊州來求助的王允,王子師。
早幾年,王允成天纏著他,讓其出兵司隸,重振朝綱,那時還頗費了些周折才搪塞過去。
最近幾年,特別是曹操遷都濟陰後,挾天子令諸侯,其便再沒提過重振朝綱的事,甚至都不再談及朝中之事,只是平日裡天天長吁短嘆,說得最多的便是:“順天順命,順天順命啊!”
此刻,王旭見到兩個老頭全心對弈,黑白棋子殺得難解難分,全然沒注意到身旁反應,不由輕咳兩聲。
“文案放在門邊就行,先下去吧!”蔡邕聽到動靜,順口回道。
王旭哭笑不得,顯然這位岳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