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奴婢便去沏茶,等送到書房出來時,她已經掃完這個院落,在外邊那個院子打掃花園。後來奴婢便與夫人一起去為主人熬藥膳粥,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時這個院子裡還有其它人嗎?”劉敏喝問。
“沒了,沒有,一個都沒有!除了福伯一直在院子的拱門外靜候,誰都沒看見!”留香嚇得流出來了,楚楚可憐。
聞言,劉敏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去旁邊休息吧,如果你說的都是事實,那有賞!”
“多謝主人!”留香應了一聲,卻並無高興之意,嚇得轉身就走。
此時,一直沒出聲的蔣琬也聽明白了一些,忍不住出聲問道:“劉敏,你這書房所在院落只有一道拱門,那時你沒讓福伯禁止任何人進來?還有,你與老蠻王商議之事,可是在那留香丫鬟奉茶之後?”
“哎!”劉敏嘆了口氣,苦笑道:“五溪蠻王時常過來竄門,僕人都比較熟悉他了,早前根本沒想到是說這麼重要的事,所以就沒有特意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當時話趕話說到北上之事,也沒注意那麼多,福伯不知是商討這麼大的事,自然不會阻攔別人做活兒。”
“至於說那件事,確實是在留香奉茶後,而且還是聊了很久的家常和其它小事,才說到傳位的事。”
聽完,蔣琬想了想,不由笑道:“如此一來,只需將福伯叫進來,便可論證夫人和留香是否有嫌疑,還有那掃地丫鬟翠竹。”
“嗯,也好!”
劉敏隨即叫進來福伯,詢問過後,其立刻回道:“主人,夫人和留香沒有撒謊,他們確實是一道走的,雖然後來老奴上了一趟茅房,但就在隔壁院落,不過數十步路,時間非常短,廚房據此那麼遠,何況還有那邊的僕役可以叫來作證。”
“如果主人確定是在奉茶後很久,才談論的那件事,那麼夫人和留香的嫌疑可以排除。至於翠竹,他確實是在留香出來之前就已經在外,但我不知道在我上茅房的時間內,是否進去偷聽過,然後又再出來。”
劉敏皺起了眉頭,問道:“福伯,你上茅房用了多久,具體一些!”
“約莫常人五六十個呼吸的時間!”福伯回道。
“這麼短?可能性比較小。”劉敏搖了搖頭,隨即接著詢問:“那之後進此院落的順序可還記得?”
福伯迅速回道:“記得,修剪花草的劉安、主人妻弟何浩、還有主人愛妾張氏!劉安最先進去,他是修剪花草的,折騰了比較久,直到外面打掃花園的翠竹,叫他幫忙剪掉幾根**樹枝,他才從院子裡出來,隨後不見蹤影。”
“此後過了約莫小半刻鐘,何浩趕來,還跟我打了個招呼,說是有要事稟報。我以為主公與老蠻王仍是往常一般敘舊,便沒有阻攔,可他進去片刻又慌張地出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主人在會客,還是改個時間再說!”
劉敏想了想,隨之問道:“那我愛妾進來了多久?”
“沒一會兒,她問老奴主人什麼時候出來,老奴說不知道,她就說要等主人,估摸著在這個院子裡轉悠了幾圈,又不耐煩地離去了。”福伯道。
蔣琬細細聽完,突然插嘴道:“據我在外的調查,記得你這小妾張氏似乎沒有家眷的!”
劉敏隨之點頭:“張氏確實沒有家眷,父母早亡,淪為歌妓,是我將她買來,納為妾!”
蔣琬沒有再多說,轉道:“福伯先回避一下,傳何浩進來吧!”
“諾!”
福伯應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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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蔣琬斷案
院子裡的氣氛越來越沉重,空氣都彷如隨之凝結,蔣琬帶來的護衛高手們感覺敏銳,不經意間反手握住腰刀刀柄,只要一聲令下,時刻準備突起發難。
何浩既是劉敏的妻弟,也是他的家臣、護衛頭領,只是戰甲和武器早在府邸被封閉時,就被兵士卸去,所以僅穿著一身尋常的緊袖灰衣,進來時拜見時明顯有些慌張。
“屬下拜見主公,拜見蔣太守!”
劉敏揮手示意免禮,隨即深深地望著他:“何浩,你跟隨我多年,一直隨侍左右,我也將你當做至為親近之人,甚為信任,希望你若知道什麼,就立刻說出來。你是明白的,若不能查出真兇,不但我在劫難逃,你們恐怕也會遭殃,你我倒是都不怕死,但親族家人一同受到連累,便太不應該,此時已無退路!”
“主公!”何浩表情很複雜,既有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