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不怎麼提得起興趣。最後乾脆讓軍中二三流將領上陣。
更重要的是,當益州軍迴避將領間這種對決。而讓少部士卒進行試探性攻擊時,面臨的同樣是敗。
荊州與益州大大小小的戰爭,也不是一次兩次,彼此大將都已經熟悉,所以裝也裝不出來,張遼等將乾脆就悍勇到底,根本不給那邊任何振奮軍心的機會,小規模的試探**鋒,上陣的全是各自所率特殊兵種。
幾場交鋒,益州場場慘敗。
荊州墊江附近總計五座大營,加上重要的兩個糧食屯據點,以及數個戰略要地,總計十多個可爭之處,但無論打那個,戰鬥力上就差了好大一截,使得益州處處碰壁。
他們如今是兵力不佔優勢,戰鬥力不佔優勢,將領不佔優勢,物資不佔優勢,就連文臣武將的戰略戰術經驗也不佔優勢,除了憑藉優越的地勢堅守,還真想不出能怎麼扭轉局面。
益州的主要將領們當然心知肚明,多次嘗試後,最後一點僥倖心理也被打消,再不派人出戰,只是堅守各處險要和三座大營,時時刻刻小心防備,只求自己不犯錯,讓荊州無力寸進。
這種戰爭是最難打的,當對方打定主意堅守,正面打消耗戰,那就絕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雖然早就做好面對這種情況的準備,但張遼等將還是希望找到更好的破敵之法,本來他提出派遣一支軍隊繞道北邊,從更遠的山道奔襲成都。
可卻遭到徐庶、高順等人的強烈反對,因為沒有打掉益州在墊江的主力部隊,那麼這支繞道幾千裡的軍隊,將士沒有任何補給的,加上沿途城、關重重,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最重要的是,成都並不空虛,這支孤軍哪怕歷經千辛萬阻打至成都,可還能有多少人,又有多少物資,即便就在成都城下,也是望城興嘆而已。至於潛伏過去,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過萬的軍隊能潛行幾千裡都不被發現的。
最終,經過眾人再三考慮,只得強攻,憑藉優勢的戰鬥力和物資器械,硬生生打掉益州的抵抗之心。
公元197年三月初二,在趙雲發力猛攻龍透關的第四天,走陸路的張遼、高順等將,終於發動了對益州主力部隊的攻打,因為墊江附近沒有大面積的平坦闊地,所以無法全軍總攻,第一戰只集結起三萬人,集中兵力攻打其最左翼的大營。
益州三大營,彼此相聚不過二十餘里,分別位於幾處要道。左翼大營實力相對較弱,但卻是中路主營的基石,若左翼告破,那荊州軍可以肆無忌憚地攻襲其後方。
益州吳懿、吳班、泠苞、劉璝、卓膺等數員大將迅速反應,在荊州大營這邊集結的同時,他們也調遣軍士,出營迎戰,雙方在距離益州左翼大營二十里外的一處闊地對峙,擺開了陣勢。
彼此遙觀,發現各自只是常規軍陣後,益州沒有給荊州將領叫戰的機會,迅速命令前部突進。
一刻鐘後,雙方前部靠近,兇猛交鋒,兩大勢力的戰爭終於全面爆發。
書房在排布上並沒有太大差別,都是以刀盾兵和長兵士卒混搭作為前部,短兵強卒為主攻力量,弓弩手作為第二梯隊在後策應,騎兵位於兩翼掩護,隨時等待破敵之機。
正面戰場上比拼的,除了士兵的戰鬥力外,最重要的便是將領的臨陣指揮。在這方面。荊州將領雖然經驗更為豐富。但益州那邊也不弱。不為取勝,只是以穩妥為主,竭力打消耗戰。
戰鼓轟鳴,漫天的喊殺聲中,兩方大軍的旗幟不斷揮舞,一道道命令下出,軍士陣列不停變換。
戰至正午,益州的預備隊已經參戰大半。但荊州軍這邊才上陣兩萬人,還有一萬人作為預備隊,留在後方隨時聽令,優勢非常明顯。
只是沒有將對方軍陣打亂,就沒有勝機,光是人數堆上去,用處不大。
這也只是第一天,交戰的規模又不算特別大,決戰時機不到,所以張遼、高順等人也不急。各部特色兵種都未動,還處於彼此消耗實力。互相瞭解的階段。
夕陽落山之前,益州主將吳懿和冷苞心有退意,將最後的預備隊投入戰場威懾,同時鳴金收兵。
因為軍士撤退有度,張遼等將也不做無意義的追趕,很快指揮士卒與對方脫離,各自收兵回營。
這種正面對決,士卒拼得很熱鬧,“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但殺傷力卻小,只要不是傾盡一切的大決戰,或者一方陣腳大亂,那麼傷亡就不大。
清點下來,荊州軍士陣亡不過七百多人,益州那邊則丟下了一千五百多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