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剛剛奉獻給了那個馬商。雖然按照市價稱量下來,還補給了他二十多錢,可現在全身家當加起來也不過百錢,今後還有那麼久的日子要過,這哪兒夠呢?總不可能讓典韋和徐盛去做工來慢慢賺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估計後人會把自己罵個狗血噴頭!
但看了看自己身上乾癟癟的錢袋,王旭卻真的頭疼了,十多年沒有考慮過錢的問題,現在這久違的缺錢感終於又湧了上來!也因為心裡擔憂著錢的問題,王旭索xing就不走了,找了家便宜點的客棧住了下來。畢竟這個問題沒解決,今後總不可能永遠都住在野外,天天捕獵小動物為生吧,那不成野人了?
徐盛和典韋雖然也知道錢快沒了,但兩人卻更沒有概念,反正這事兒他們從頭至尾就沒操心過。只有當王旭偶爾路過馬棚,眼睛不由自主地瞅準兩人的馬時,他們才會非常緊張,趕緊擋住王旭的視線。
儘管確實打過馬的主意,但王旭也明白,那不過是飲鴆止渴。如果沒有找到可靠的經濟來源,那麼早晚還是會一窮二白!但錢這東西哪有那麼好找,在這壽春呆了整整六天,想盡了辦法,卻也沒有找到可行的生財之道。還沒來得及後悔當初的浪費,王旭便已經滿臉鐵青地被店家從客棧中請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同樣尷尬地徐盛和典韋。
沒有去處的三人,牽著各自的馬,在壽春的大街上開始了漫無目的地遊蕩。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肚子也是不爭氣地咕咕直叫。徐盛和典韋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都是眼巴巴地望著王旭,就等他想辦法了。
但王旭自己這時候也是惱怒異常,哪有什麼辦法?煩躁地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後,不由憤憤地問道:“典韋,你說你曾經四處遊歷過,莫非你以前很有錢?我怎麼沒走多遠,錢就花光了?”
“那怎麼可能?”典韋聞言,當即就連連搖頭:“我這樣的孤兒哪兒來的錢啊!父親病死後,我是靠著鄰居接濟才活下來的,後來有點力了還幫著做點雜務,這才勉強為生!就算是師傅帶著我上山學藝,也是自給自足,吃的用的都是自己動手。師傅歸天后,我將多餘的糧食和東西全都賣了,才換了一千多錢。回到已吾縣就一直在劉氏家幹雜活,因為想去外面看看,倒也又存了點錢。但我離開已吾遊歷的時候,身上總共也只有兩千多錢,還不到你身上的四分之一。”
“噢?那你後來是怎麼過的呢?你那些錢夠用?”
“不夠,我用了一年就沒了。後來在青州北海呆了一段時間,幫人做零活存了點錢才回的家。”
聞言,王旭頓時驚愕地問道:“你兩千多錢用了一年?”
“嗯!”點了點頭,典韋沉凝了片刻,卻又憨厚地接道:“不過沒有跟著老大過得好,天天都是大魚大rou,而且還有好酒喝,有新衣服穿。那時候能買到兌了很多水的劣質酒就不錯了,更不要說像你那麼大方的給那些店家賞錢!”
典韋不提還好,這一提,王旭更是臉色鐵青。想著那嘩嘩流出去的錢,再想想自己現在餓著肚子瞎逛,心不是一般的疼!半晌之後,終於忍不住地嘆了口氣,心裡暗道:真不知道那些古代大俠們究竟哪兒來的錢,每次一出手就是金元寶,銀元寶的,好像從來就沒有愁過這事兒。自己效法一下,反而弄成了這副德xing,哎!還是當土匪好,可以打家劫……
想到這裡,王旭卻是陡然瞪大了眼睛,驚喜地呼道:“哎呀!我有辦法賺錢了。”
“什麼辦法?”聽到這話,早就餓得兩眼發暈的徐盛頓時便急急問道。
“那就是打家劫……嗯!不,是劫富濟貧!”
“劫富濟貧?”疑惑地望了望王旭,徐盛不由皺眉問道:“主公!這個……是什麼意思?”
此刻想到辦法的王旭可是心情大好,也不遲疑,當即便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打劫那種壓迫百姓而又很有錢的人,然後用這些錢去救濟貧苦的人,我們也可以順便留下那麼一點點,圖個溫飽,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話一出,典韋頓時便激動地連連點頭。“好辦法!好辦法!”
可徐盛卻是大驚,急聲阻止道:“可這豈不就成了盜匪?主公,這種有損名節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幹呢?”
“哎呀,文向,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走吧,反正我現在的身份也沒人知道,管那麼多幹嘛!”
“不行啊,主公!你是成大事的人,怎麼能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呢?”說著,徐盛的臉竟然都漲紅了,毫不退讓地說道:“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幹啊!”
見徐盛反應這麼劇烈,王旭也是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