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追擊。”劉磐點了點頭。
這些倒都在蒯越的計算之中,聽完也沒什麼大反應,沉默了片刻,才緩緩接道:“那讓魏延和王威都率部到前面來吧,做好準備,前方必然會有伏擊。讓二人務必要儘可能擋住,爭取更多計程車卒撤過去。”
“嗯好……”
激烈的追擊戰仍在繼續,王旭身先士卒,親自在陣前組織士兵突進,典韋則緊緊守著他的身旁,護衛他的安全。
隨著越來越多的劉表軍士倒在撤退的路上,時間也是迅速過去,天邊的太陽逐漸落下山頭,天色暗了下來。
不過這絲毫無法動搖荊南士卒的意志,這是最後一仗,也是打得最輕鬆的一仗,升官發財也好,建功立業也好,報仇雪恨也好,都在這一戰。
眼見即將入夜,策馬行進的王旭不由對著身邊的典韋喝道:“典韋,你別護著我了,帶著近衛軍去協助趙雲,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這樣的戰果還不夠,必須繼續突進。”
“諾”典韋倒也不遲疑,接到命令,嘶吼一聲,便率領著四周的近衛兵越眾而出,加快速度衝往前沿。
見狀,王旭檢視了一番四周的情況,心裡卻是暗暗納悶:也差不多了,賴恭怎麼還不出現?
正想著,遠方陡然傳來一通鼓響,隨即便聽到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傳來,隱約可以辨別是從左前方的山林裡傳出,而且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正前方移動。
片刻之後,前方的劉表大軍開始騷動,逃散計程車兵逐漸增多。趙雲、周智、典韋都沒有任何猶豫,第一時間加強攻勢,迅速向前突進。
儘管蒯越等人已經有所準備,魏延、王威第一時間迎上了賴恭的伏擊部隊,但如今的形勢之下,根本無法完全阻止,更多的人開始潰散。只是劉磐和蒯越也管不到那麼多了,只能帶著最精銳的核心部隊,向著鄂縣急速撤退,能儲存多少就是多少。
而與此同時,遠在下雉通往鄂縣的道路上,也在上演著同樣的情況,徐晃與田豐沒有給黃祖任何機會,一路急進,追往鄂縣。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賽跑,從白天到黑夜,從未間斷。只是,隨著距離鄂縣越來越近,追擊了上百里的荊南士卒,卻明顯有些氣力不濟,倒不是因為劉表計程車卒更精銳,而是因為對方是逃命,當然能超常爆發,而荊南士卒的動力明顯沒有那麼強。
見此情景,王旭也顧不得那麼多,親自衝到最前沿,大聲鼓舞著士卒,並且允諾,此戰功勞的犒賞以雙倍算。反正也是最後一遭,只要能把劉表打痛,最大限度地消滅其有生力量,那都是值得的。
這倒是讓士兵們情緒再次高昂起來,個個高呼著王旭的允諾,傳遍全軍。一時間,二度爆發計程車卒再次兇猛起來,奮力追繳劉表軍士。
“黃將軍頂不住了,你先退吧”文聘看著發了瘋般衝來的荊南士卒,只覺得身心俱疲,扭頭對著同樣墊後的黃忠大吼道。
黃忠正竭力壓陣,督促著士卒且戰且退,聽到這話,不由憂慮地看了前方的荊南士卒一眼,但並沒有聽命行事。因為他知道,荊南如果持續追擊下去,等抵達鄂縣北邊港口的時候,將會對己方造成極大的損傷。
那時候,逃生有望計程車卒,在身後荊南大軍的威脅下,必定爭先恐後的登船,彼此爭搶,造成更大的混亂。
只是,要保持士卒不在撤退過程中大批潰散已是極為艱難,更何況擋住敵軍的腳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黃忠竭力阻擋,心中卻焦慮不安的時候,藉著天上的月光,卻是陡然注意到了一個身影。
剎那間,黃忠雙眼一凜,不可抑制地產生了一個想法,並看向了掛在馬側的箭袋。
那裡面已經只剩下最後一支箭,一支金色的箭。
其實黃忠有三支這種金色的箭,而且是特製的,他幼年的時候,其師傅就曾對他說過,當其箭術到達能在百步之外射中一片樹葉的時候,就要準備這樣三支箭。前兩支是用來殺極為難殺的敵人,而最後一支則是用來保命。
因為這三支箭的構造,剛好能完成他最後的兩種射術。之前在撤退途中,他已經用了前兩支箭,一箭射趙雲,但因為對方也注意著他,在瞬間側身避過,穿進了後方一名士卒的胸膛。
第二箭射周智,但周智卻更為聰明,看到他拿起弓箭的那一刻,根本就不去盤算自己能不能撥開,直接跳下馬去,成功躲開。
不過,現在天色已黑,視野不像白天那麼好,王旭根本沒發現他,而且距離也剛好百步左右,對於黃忠來說,絕對是千載難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