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意圖,是擔心太過直接,反而讓我起疑。這種似隱似露的言語,假意顧及何進,而又委婉告知真心話的樣子,當然更添了可信度。但實則上,他更深的意圖,是希望我因為相信他的話,而任由其坐大,傻乎乎地與他合作。”
聞言,徐淑頓時不滿地撅起了小嘴。“哼!這劉表也太yin險了吧,竟然故意裝作無奈的模樣,用這種似真似假的手段來騙人。”
“呵呵!你也別這麼說,他也有他的無奈。現在天下大亂之際,作為一方諸侯,怎敢說不耍點手段?說白了,劉表這人雖沒有平天下之志,但也不是等閒常人,他的目的不過就是要尋得安身立命治所,稱雄一方,坐觀時變。而僅僅依靠荊北顯然難以達成,所以必然要圖謀我這荊南四郡。所以,倒也不能怪他不念舊情。”
說著,王旭微笑著搖了搖頭,卻是語氣一變,淡淡地接道:“只不過,他確實小看了我,而且也不知道我志在天下,所以這番算計是白想了。即便是我沒有看出他暗中的意圖,為了天下,也不可能和他合作。”
“呵呵!那你想怎麼對付他?”
“還能怎麼對付,當然是硬打。”徐淑話音剛落,王旭雙目一凜,已是迅速接過了話。“那些yin謀詭計什麼的,現在都沒什麼大用,劉表之所以會絞盡腦汁地算計我,就是因為害怕。他知道我善於治政,又頗能用兵,所以,同等情況下,不敢與我敵對。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好畏懼呢?只不過,暫時還是要與他虛與委蛇,等時機成熟,才是翻臉的時候。”
見王旭智珠在握,徐淑也是非常開心,想了想,便轉而問道:“那孫堅又說了什麼?現在武陵已經收回,荊南三郡已在掌握之中,長沙怎麼弄?獨留孫堅一人,好像已經沒必要了吧!不如收回來,自己好生治理,不是嗎?”
“這是當然,當初之所以顧及,便是因為曹寅和孫堅皆非我心腹之人,怕引起反彈。而現在曹寅離死不遠,就只剩下孫堅,平衡已經打破,收回來已經是大勢所趨。”說完,王旭對著徐淑笑了笑,卻是神秘兮兮地道:“其實,孫堅也是個明白人。他正當壯年,功勳卓著,既不願屈居於我之下,可又不願與我為敵,還誠心想交我這個朋友,所以他必然會另謀出路的。而這些日子,他也與我透露了一些,按我估計,此次他回長沙,必然會第一時間上奏朝廷,並透過他在朝中的關係調任。而他的意思,便是要我協助,為其保奏。”
聞言,徐淑也是大喜,當即驚道:“這樣說來,這荊南豈不是再沒有顧慮了?”
“呵呵!可以這麼說吧,有我保奏,再加上孫堅自己的請願,我想朝廷應該會批准。”說著,王旭自己也是鬆了口氣,感覺一塊大石緩緩落地。有了荊南四郡作為根基,就真的再無任何顧忌了。“其實,我已經在考慮遷治所的事了,等孫堅一走,長沙的權利搞到手後,我們就要搬家了呢!“
“瞧你得意的,現在想這麼遠是不是太早了!就算孫堅走了,要接手長沙權利,恐怕還要費一番周折呢!”
聽到這話,王旭卻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笑道:“這有什麼好難的?只要孫堅一走,我定然第一時間派人過去代理長沙事務,如果朝廷不接受我的保奏,重新派任一個太守過來。那我就親自過去會會他,我倒要看看呢,他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在我的地盤上和我鬧!”
話音剛落,徐淑正要接話,在外趕車的典韋卻已是高聲稟報道:“主公,將軍府到了。”
“嗯!”應了一聲,王旭與徐淑眨了眨眼,也不再多說,當即便躬身鑽了出去。
與典韋、徐淑說笑著剛踏進後院,單懷、凌婉清、梁蕊三個諜影統領卻是齊齊從來路迎來。這些日子忙於婚慶之事,倒是有些時候沒見到他們了,而婚宴他們也沒參加,畢竟以這三人諜影統領的身份,是越少人認識越好。
看了看精神抖擻的三個統領,王旭立刻便大笑著道:“哈哈哈!有些日子沒見你們身影,倒是怪想念的。怎麼樣?這些日子忙什麼呢?看三位大統領急匆匆得同時駕臨,可是有什麼情況?”
“主公說笑了,在您之前,怎敢說駕臨二字。”見王旭又調侃自己三人,凌婉清不由嫵媚一笑,搖了搖頭。
聞言,王旭卻是好笑地看了凌婉清一眼,有些不解地笑道:“嘿!你這凌婉清,我和你鬧吧,你要給我一本正經。我要和你一本正經吧,你就老是勾引我,存心與我作對是不?”
“奴家哪裡敢和主公作對呢?”說著,凌婉清的臉色已是瞬間一變,一副妖女模樣,千嬌百媚地瞥了王旭一眼,扭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