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猛然吸了一口,熟悉的字眼百般纏繞上心頭。一對向來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難得露出一抹苦澀的柔情。緩解一下情緒的呂濤,只能暫時答覆道:“是這樣小
“老公,現在怎麼辦,我們的出路不該就是在那邊吧?”沒有坐下來休息的李梅,邊說邊指了指石臺下面那些不斷浮動著的冷霧。
昌濤遙遙望了望那聳在洞中的石柱頂,斷然地答道:“我想,關於這裡的一切,那個地方會給我們所有的解釋的。目前也只能從這裡走過去了
整條獨木橋的全長大約在一百二十米左右,因為獨木橋的盡頭也在手電筒照射的範圍之內。站在那根唯一連線著石柱的橋前,呂濤三人不約而同地長長吸了一口氣。遠看時,那個橋還像那麼一回事,可是,當站在它根前,要透過它到達對面時。全身每塊肌肉都用一種輕微的顫抖來表示著不它們的不情願!
的確,連著腳下的這一端,看起來還算寬,約有一米寬。表面還算平整,應該是曾經有人刻意地平整過。從這個角度來說,它應當是一座通往對面的橋,並不是他們誤會了它的存在。可是,如果說它是一座橋,它只在這一端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可到中間的那一截,它就墜然變細了,而且那一段,看起來足有二十來米長,如果想要透過這個橋,那中間那一斷,將會是一個坎!
臉色有些苦悶的李梅,喉嚨間一陣乾燥。一臉退縮的模樣道:“這獨木橋也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還是古人特意開掘出來的?。
“應該是古人特意開掘出來的”心下一沉的呂濤,卻沒有半點慌亂。事到如今,看來還真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走這一遭。
李梅眼睛的餘光,很不經意地掃了呂濤一下,長出了一口氣。尷尬地笑了一下道:“為什麼這麼說?”
“兩點”。眼前的變化立刻打亂了他們的心情,但為了穩定人心,呂濤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第一,這個開掘出來的豎井,有可能是一個礦坑。其二,這個獨木橋可以用於防禦
“有道理”見到呂濤是一付無所謂的眼神,李雪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陣舒爽。只要呂濤臉色不變,接下來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
三人站在橋頭前,默然地做著準備。雖然過這座橋。可以看出來大家都非常不情願。可是,關於這座墓的秘密,還有繼續走下去的希望,都在對面,,
昌濤的腦袋此刻是一片空白,甚至連回頭的想法都有了。只是還沒到最後一刻下定決心之際,這話,還是不能輕言的:“這個橋比起雲南老山裡的獨木橋強多了
“你不用寬我們的心,我知道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走的路”。話雖這麼說,在次向獨木橋下張望一眼的李雪。立刻一股寒流就從她心底泛起,這深不見底的豎井太可怕了。若不是無路可走,給她一百萬元賭她,她寧願受窮,不拿這一百萬元,她李雪也不會從這橋上走過去。
聽著李雪的話。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蒼涼,甚至是沉重。彷彿在這個大女人的肩膀上,曾經負載著太多的東西。壓抑的氣息惹得呂濤心中漫起一股濃濃的酸楚,心疼的自後而擁住了她凸出的腹部。輕輕摩挲著,輕語道:“不會有事的,手電筒別往其它地方照射,看著腳面就可以了
“知道了”。李梅一副巾囤不讓鬚眉的樣子,拍著胸脯豪爽道。其實卻在暗地裡開始琢磨起來,眼下這點路不算什麼。若是走至中間。什麼樣的感覺,她卻很難想象了。
昌濤率先走上了石橋,中間是李雪,李梅在後面押陣。三人排成一條線走上了那條窄窄的沒有橋欄的石橋。
“不要向下看”。呂濤一邊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著,一邊囑咐著。他也努力地不讓自已向下看,可是,老不放心腳下踩會不會踩空。時不時地要向下秒一眼,結果總是一陣陣的頭暈目眩。站在橋上。向下望去,自已彷彿站在一根橫伸出懸崖邊的獨木上,兩邊無依無靠,腳下的遠處,是不斷輕輕流動著的冷霧,總有一種搖搖晃晃想要掉下去的感覺。
“姐,別哥晃了,你晃得我的膽一陣陣地抽痙!”走在李雪後面的李梅,從李雪手中火把晃動的光線一邊判斷,一邊苦叫道。
頭也不敢回的李雪,戰戰兢兢地答道:“我也不想呀,可是。總覺得站得不是很穩”。
“那是底下的那些霧給你的錯覺,它們是在不斷的流動著的 不要以他們為參照物。你看著我的後背就行了”。呂濤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就這樣,呂濤一行三人慢慢地向前移動著,大約走了約三分之一的路。腳下遠遠地是一陣緩緩流動著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