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筍一般的冰柱,它們像萬千並轡豎立著的戟尖一般倒立著指著李雪,好像隨時要掉落下來,使得李雪頭皮發麻,精神戰慄道:“這裡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嗎?是誰說的這裡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
“是苦士說的,”白髮長者發出幾聲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聲音來。
是苦士說的?李雪心中隱隱一動,苦士是誰?怎麼沒聽呂濤說過?忍不住問道:“苦士?苦士又是誰?”
“苦士是誰你都不知道?苦士就是我們夸父族的首領,”
李雪打量的眼光看待四周,沒有以前稚嫩的好奇,卻多了一份沉穩:“能告訴我老人家,這裡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的洞口在哪裡嗎?”
“這是我們夸父族的秘密,苦士不讓說,”白髮長者深深吸了兩口氣,似乎調整了一下情緒。
眼前的一切,使李雪
有一個陰影揮之不去,攪得李雪惶恐不安。李雪總迷之後出現的幻覺:“老人家,那巖畫中的帆船飄海,就是夸父人的出海時的場面嗎?”
“聽尊母說是的,”
“尊母?”李雪誤認為白髮長者所說的“尊母”,就是白髮長者的母親。國人喜愛與人交流之際,善用以令尊,家母之類的語言,稱呼對方父母。一切誤解之下,李雪露出了那副苦惱又好笑的表情。這把年輕的人了,還那麼聽母親的話。想到這,李雪心中沒來由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甜蜜滋味,她很想在與白髮長者套套近乎,嘴角下意識微微翹起,浮現了一抹小得意:“老人家,您說的尊母是您的母親嗎?”
“尊母不是我的母親,尊母是我們夸父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