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
午後,太陽把灰布似的天空戳穿一個窟窿,透出一片陽光。微風從窗前的吹過來,夾帶著一股春的氣息。呂濤看著李梅身穿警察制服套裙的枯腿假胸,從房間中走出,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去局裡一下。進山,總得有支槍才好,”李梅邊說邊整理著衣服。身材高窕的女警,制服特有的緊身魅力,將李梅凹凸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
“梅姐想的周到,”呂濤光顧著看美女去了,尤其是頸部以下那一對聳起,在制服特製的襯托下,飽滿挺立,惹人遐想不已。
“你的眼睛在往哪裡看?”李梅看到了劉青的樣子,先是微微愣了愣,剎那間陰沉了起來:“是不是想打壞主意?”
“沒有啊!我一看見你們穿著警察制服的,就嚇得我渾身酥軟了,我害怕還來不及呢,還敢……”呂濤貧嘴道,其實他看見她身穿警察制服反而更起色心,說著又色咪咪地打量李梅警察制服套裙下面那骨瘦如柴的小腿。
李梅以老大姐的姿態,用手摸著呂濤的腦袋,仔細地端詳著呂濤的面龐,滿眼欣賞道:“眉毛濃黑,鼻樑尖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眼大嘴闊,果然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她的眼神裡笑裡也有些許的喜歡和嫉妒。
李梅走出家門,她臉色便開始變得蒼白了起來,他的眼神,在不停地望著那個巨大的天空。她心中暗自埋怨著老天爺打她太不公平了。
李梅走後,李雪的精神變得有些恍惚,她光著頭,一個人呆呆地坐著床邊上,想著要去天坑自然死之一事,偶爾嘟囔一兩句誰也聽不清的話。不知是世界遺忘了她,還是她遺忘了這個世界。
家裡看上去並不富裕,姐妹倆的臥室裡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個簡易衣櫃,靠衣櫃一張三屜桌,桌上一面鏡子,一些化妝品,桌前一個仿皮圓凳,是用來坐著化妝的。李雪的假髮,就套在三屜桌上那固定的發架上。
光頭的李雪,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由其是她那骨瘦如柴不到40公斤的身材和她那張骷髏般的臉龐,由如是在與魔鬼打交道。也就是生命將要走到盡頭的呂濤,這個時候這樣對待她,相信五天以前,呂濤是不會這樣對侍她的。
電視正在播放著音樂節目,悠揚的歌聲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迴盪。半天不見李雪從臥室裡走出,呂濤站起身從客廳中走進來和李雪熱情的打著招呼。李雪坐在那裡,她兩臂抱膝,腦袋垂在膝蓋上,把臉埋得很深。
呂濤裝模作樣地看著,其實真正關注的是李雪的情緒變化。他發現她開始時很是不安:“怎麼了?心裡放不下就別去了!”
呂濤的進入,彷彿是死神的召喚,李雪抬起頭來,眼睛仔細打量他一會兒:“呂濤,生命就這樣走到頭了嗎?”
呂濤這才看見李雪滿臉倦容,她眼角潮溼,顯然剛剛哭過。呂濤心裡不禁一動,趕緊過來,撫摸著李雪的光頭,卻不知怎樣安慰她:“也許地獄裡是新的開始。”
李雪渾身顫抖著拉著呂濤,一抹激動的神色,但旋即又恢復到了平常模樣:“呂濤,你相信有來世嗎?”
“雪姐,你還有選擇,”呂濤很清楚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身材是何如的迷戀,半年前的那次相見,至今呂濤都以李雪的模樣,尋找著生活中未來的女人。李雪的話,讓呂濤無法回答。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來世,這可能嗎?
“我別無選擇,只能跟著你,”李雪自鎮定的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隨後,那對帶有恐怖的眼睛已經緊緊閉了起來。
呂濤一把抱著李雪,因為自己是弓著身子,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捂到了李雪那兩座玉峰上,雖隔著一層睡服,可呂濤還是感覺到了她那胸脯的柔軟:“穿上衣服吧,我們走了。”
“呂濤,”呂濤看到了李雪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像兩座就要崩塌的山。她的臉越來越低,更不敢抬頭看他了,卻一把拉住了呂濤的手,彷彿一種生死別離的感覺。
“雪姐,”李雪的聲音,讓呂濤有些顫抖,他不知如何安慰女人,顫抖的使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他輕輕抱著李雪,驚慌的眼神和白蠟的臉,讓他一時無言了。
“看著我換衣服好嗎?也不知怎麼了,長這麼大,從來沒當著男人的面換過衣服。今天,特想讓男人看一次。”李雪的手一抖,臉與呂濤的臉靠得越來越近,心跳得也是越來越厲害。這話怎麼說出來的,李雪自己也不明白,反正是說了。
呂濤點點頭,伸手將坐在床邊的李雪拉了起來,將她的睡衣使勁地往上挽過去,將那一對**露出來:“雪姐的面板真白。”呂